五虎將之一的趙雲,還外帶了一個曹營五子良將的張郃。三國演義裡面,張郃號稱河北四庭柱之一,顏良、文丑在白馬被關二爺砍了,高覽被趙雲在長坂坡挑了之後,真正牛逼的只有這個張郃張俊義,而且五子良將裡面,這位張將軍也是活得最長的,馬謖那個紙上談兵的傢伙就是敗在他的手上。這位張將軍還有些與眾不同,他雖然是個武將,但是卻喜好學問,劉修之所以對他比較清楚,就是有一本書裡稱他為雅歌將軍,是儒將。
劉修聽趙毅說過有個河間張家向他們家學戟法,沒想到卻是這位名人。不過細細想來,趙家那頗有古風的戟法倒的確和這位雅歌將軍比較相稱。
“儁乂和我家通好,向我家學過戟法,他張家的大戟士可是河間有名的精銳。”趙毅熱情的介紹道:“都尉大人一看他們演練,就眼紅得想要把他留在居庸,可惜他們說鮮卑人估計沒膽子打到居庸,留在這裡沒仗打,一心想要跟著德然去寧城殺敵。”
“歡迎,歡迎啊。”劉修喜不自勝,心道他們不去我也要忽悠他們去,這樣的潛力股到哪兒去找啊。
“德然。”趙毅拉著劉修向前走,趙雲和張郃跟在後面,“我兄弟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讓他跟著你,我放心得很。儁乂的情況你不瞭解,我來向你解釋一下。你知道河間張家源於何人嗎?”
劉修搖搖頭,心想你趙家是趙奢之後,難道張郃也是哪個名門之後?
“河間張家是留侯張良之後。”趙毅對劉修的反應很滿意,他笑著說道:“張家可是文武全才,儁乂的從兄張超張子並和德然一樣,寫得一手的好書法,文章也是妙絕,只是沒人推薦,在洛陽做了多年的書佐也沒能擢升,儁乂覺得入京無望,一直沒有離鄉,只是閉門讀書。這次聽說盧子行入護烏桓校尉府,他才應我之邀前來助陣。”
劉修明白了,這又是一個已經淪為武人的名門,卻不甘心作個武人,所以即使沒官做,也不想和夏育那樣純粹的武夫掛上關係,他們想投在盧敏的門下。不管怎麼說,盧敏的儒生背景要比夏育更容易讓他們接受一些。
獨尊儒術真是害死人啊。劉修一邊暗自感慨,一邊點頭道:“你放心,我會告知師兄的。”
趙毅鬆了一口氣,親熱的一拍劉修的肩膀:“我就知道德然義氣,不會推脫的。走吧,都尉大人還等著你呢,這段時間他可是急壞了。”
“怎麼,又想著上戰場?”劉修忍不住的笑了。
“那是。他那麼好的武技不上戰場,憋在這居庸關裡豈不是大材小用?”趙毅呵呵一笑:“德然,聽說校尉大人對你頗有好感,你就幫著說說情吧。要不然的話,你這次恐怕是過不了關。”
劉修大笑。
第116章 艱鉅的任務
趙雲、張合各自帶了一百多部曲,趙家部曲中有一半是騎卒,而張合的部曲則以步卒為主,近八成是大戟士,全部手持一枝步騎和一對手戟,這兩百多人比起劉修從毛家帶來的部曲可要強悍不少,不僅裝備要好,整個精神面貌也要高出一層,從中可以看出趙張兩家練兵的水平要比敦武那種大頭兵強上不少。
這就是水平問題,敦武的武技自然是沒話說,但是練兵卻不是個人武技好就行的,就和好的運動員未必是好的教練員一樣。
當劉修帶著這近五百人趕到寧城的時候,夏育又驚又喜,心情特別好,劉修趁著他高興,把趙雲和張合以及毛家部曲想要歸盧敏指揮的意思一說,夏育雖然有些不高興,卻也沒有太計較,只是有些感慨的說道:“能有盧君相助,我已經是喜出望外了,豈敢有非份之想。”
劉修見他說得傷感,也覺得有些酸溜溜的,反倒是夏育很看得開——也許是已經習慣了——他粗略的說明了一下情況,便去巡城了。劉修想要去看看王禪和鮮于銀,一問才知道他們正陪著盧敏熟悉情況。劉修一聽,連忙帶著趙雲和張合趕了過去。
盧敏穿著一身鱗甲,跟在身後的毛嬙懷裡抱著他的青銅胄,正從城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和打著繃帶的王禪、鮮于銀討論著什麼,臉色疲憊,一眼看到劉修,頓時眼前一亮,大聲說道:“德然,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方才見了校尉大人,這就來找你。”劉修打量了一下他的甲冑,皺著眉頭說道:“師兄,又沒開戰,天天穿著這鐵甲不嫌重?”
“當然重。”盧敏的聲音沙啞,透著說不盡的疲憊,卻多了些剛強:“現在不多適應幾天,等鮮卑人來了,我一穿上這身甲冑連走路都喘氣,那還打什麼仗?”
劉修既心疼又敬佩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