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因為他們護送天子回京有功,如今已經從比二百石的節從虎賁升到了比六百石的虎賁中郎。他們的上司虎賁中郎將就是王楚的兄長王斌,再往上,就是王楚的父親光祿勳王瑜。幾乎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隨著劉修的威脅來越來大,他們父子的官都做不長了。顏良、文丑當然也聽說了一些,心情已經從戰敗投降的沮喪中走了出來,開始展望美好的未來。
虎賁中郎將,對於一個武人來說,已經是很難企及的高官,別看只是箇中郎將,可是比外放的將軍還要有份量。
文丑忽然把手搭到眉上。仔細看了看遠處:“來了!”
顏良也看了看,點頭道:“那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報告陛下。”
文丑應了一聲。把散在四周的虎賁郎們全部招呼過來,讓他們列隊。天子是微服出迎,沒帶儀仗。排場可以不要,但威風卻不能不抖。這些虎賁郎都是河北籍的壯士,其中有一部分還是顏良、文丑的親衛,跟著他們在戰場上廝殺過,是真正的勇士。即使是那些一直扈從天子的虎賁,經過近一年的戰場歷煉後,也多了幾分鐵血之意,非以前的洛陽浪蕩子可比。
一聲令下。看似雜亂無章的虎賁們慢慢聚攏了過來,隱隱的布成了一個可攻可守的小型戰陣。羽林郎們三五成群的騎著戰馬,在遠處的山巒處監視著四方的動靜。
劉淵雖然穿著漢人的服飾,可是站立的姿勢還是像草原上那麼穩健,不像是站在船上,倒像是騎在馬背上。他雙手背在身後,眉頭輕輕的蹙著。“不對啊。對面怎麼像是有貴人?”
呂小環湊了過來:“什麼貴人?”
“你看不出來嗎,對面那些人隊伍整齊,可有些戰陣的味道,如果不是貴人,誰能在京畿帶這麼多的侍衛?”劉淵又看了看遠處。“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