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的笑了起來:“要論騎馬shè箭,恐怕還是阿牛那孩子最強。有shè雕手鐵狼做師傅,他說不準將來也是個shè雕手呢。等他長大了,縱橫草原,肯定比將軍當年在幷州還要威風。”
“那當然,淵王孫天生就有胡人血脈,由他來統轄那些胡人是天經地義的,誰也搶不去。”傅燮也一本正經的說道:“安王孫繼承了楚夫人的聰慧,讀過目不忘,舉一反三,將來在學問方面自然是一代通儒。公孝先生,業王孫的壓力很大啊,你的責任也不小。要是辜負了這樣的美玉良材,你將來可是楚國的罪人。”
劉修咳嗽一聲,打斷了他們這麼**裸的提醒,含笑道:“諸位,今天是守歲,你們這麼給公孝先生壓力,是不是有些過份?”
閻忠笑道:“將軍,沒事,人要是沒點壓力就不會有進步。我就是在天府呆得太舒服了,所以沒長進。聽了將軍的治道四境,我現在也是豁然開朗,突然發現了一片新天地。這次回到成都,我也要好好反思反思,爭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好啦好啦,你們都別謙虛了,聽你們說話真累。”劉修無奈的舉起杯,看著滿滿一杯西域葡萄酒,嘆了口氣:“我乾脆還是快些喝醉好了,然後倒頭便睡,豈不省心。”
“那可不行。”傅燮起身一步跨到劉修的案前,按住劉修的手腕,衝著閻忠等人使了個眼sè,笑道:“諸位,我們可不能把將軍灌醉了,也不能讓他把自己灌醉了。要不然,我們到哪兒去贏他壓歲紅包?明天一早起來,豈不是要自掏腰包?”
閻忠會意,連連點頭:“對對,從現在開始,只說家常,不論國是,不論國是。”
劉修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