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俠是多麼的不堪,是忘恩負義,他故意營造這樣的氛圍,就是希望父親能因此而減少負罪感。同時也會少些顧念,方便自己行動
“父親,忘恩負義之徒就不要再想了!”王雱輕聲勸慰。
王安石卻輕輕搖頭道:“我不相信,不相信介夫會這樣,你派人去問個清楚明白吧!”也許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有些難以接受。
王雱急忙道:“父親,今曰黎東美也在,他也聽的清清楚楚,鄭俠在光州數年,早已忘記了父親的恩德。不過是道聽途說,便對變法多有不良評論,如此人品著實不堪重用。”
“不堪重用!”王安石對此深以為然,他溺愛兒子,堅信兒子是肯定不會說謊的,這樣的話出問題的一定是鄭俠無疑了。當時黎東美也在場,王安石對這位謀士可是極為看重,有他們兩人在,分量是夠了,問題自然就出在鄭俠身上。
王安石很想找鄭俠問個明白,可是轉念一想,何必呢?只能說明是自己看走眼了,這不過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罷了!
“父親,這種人必須要嚴懲,才能以儆效尤,也算是給大家提個醒,免得太有人被矇蔽。”王雱不失時機地提出一個建議。
“嚴懲,如何嚴懲?”王安石到底是個君子,雖說鄭俠對自己是忘恩負義。可他終究是他朝廷官員,並不曾犯錯,自己似乎不方便公報私仇。
王雱卻笑道:“鄭俠回到汴京是述職,也是謀劃下一步,想要留在汴京做官。既然如此,那成全他就是了,今曰回來的時候,兒子發現安上門監一職空缺,鄭俠自然是可以勝任的。”
“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王安石始終有些猶豫。
“父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