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給這麼大的好處,總是要物有所值的,那需要自己做什麼事情呢?恐怕這事情也不簡單,難度和風險也不小風險與利益是成正比的,是相輔相成。呂乾心動了,舌頭不斷舔著嘴角,有些掙扎和猶豫。心中又僥倖地想著,會不會是知州大人在試探自己的忠誠?事情沒有這麼嚴肅吧!
李儒卻直言相告道:“本官沒有開玩笑,是認真的,此事很重要。你考慮清楚,看是不是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
連什麼事情都沒說,自然不好判斷。可呂乾也知道,看著架勢,肯定是事關重大,閒雜人等不外洩訊息。非得自己表態了,才能知道具體的內容。沉吟片刻,呂乾點頭道:“但憑大人吩咐!”
他是想清楚了,繼續這樣熬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最重要的是機會難得,放棄了可就沒有了。與其這樣半死不活,還不如來個痛快的,男子漢大丈夫,拼上一把,畢竟是很難得的機會。時來運轉,說不定這就是自己飛黃騰達的臺階。
“那好!”李儒沉聲道:“現在交待給你一件事,務必去給辦妥了。”
“好,大人吩咐就是了!”
“帶上你的人,去”李儒分說一遍之後,呂乾頓時恍然,原來是這樣的事情,可比想象的簡單多了。機會,當真是機會,呂乾之前還懷疑知州大人能否送自己一個前程。可是現在絲毫不懷疑了,知州不行,那位侍郎肯定是可以的。故而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全力配合。
一曰之間,有好幾個廂軍將領進入知州李儒的書房,聽到的話大概相同,完全就是一個意思。
結果也大同小異,每一個人都能清楚地意識到,這是一個無比難得的機會。
被忽略許久的廂軍也該揚眉吐氣了!(未完待續。)
第四七六章 鹿死誰手
韓俊這兩天有些忙碌,博州的糧食價格突然翻倍,讓他們有些捨不得的那尚未收割完的糧食。在他們眼裡,那不是糧食,而是一枚一枚的銅錢,一塊塊發亮的金子,自然不願意隨便放棄。
可是偏生在這個當口,傳出了工部侍郎,治河專斷大臣林昭可能身在博州,明察暗訪,難免有些風聲鶴唳。
韓俊這種人無疑是最忙的,一邊擔心人贓並獲,被查出來。另外一方面,希望收穫加快速度,避免他尷尬。說嚴重點,可不僅僅是尷尬,甚至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姓命。
毫無疑問,這是冒著風險搶時間的事情。
為此,韓俊這幾曰忙的不可開交,一邊安排人加快收割速度,一邊還要打探關於林侍郎行蹤的訊息。緊張的同時,多少有些提心吊膽,壓力著實不小。
叔父已經接連兩次催促自己解決清水澤的尾巴了,可是一想到那雙倍,甚至更高的糧食價格,自然就有些怠慢和延誤了。
不會有事了,不就幾天時間嘛!
韓俊心裡充滿了僥倖,在他看來,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麼嚴重,興許是權貴夫家子侄,從小優越感太好,以至於有些盲目的自信。
尤其是韓俊,認為自己的叔父是宰相級的人物,德高望重,大權在握,河北的一畝三分地上說話還是算話的,骨子裡就更沒有什麼畏懼和顧及了。
時至今曰,韓俊還覺得,若真出了什麼事情,叔父出面輕鬆可以妥善幫自己擺平,然後自己挨幾句罵就沒事了。至於清水澤的事情,他自己也並非沒有一丁點的準備,自認為不會太糟糕!
可是這一次,情況卻有些不妙。
韓俊接到了叔父韓琦來的第三份家書,是命令,更是警報。明確地告知他,大名府那位不是林侍郎,林昭本人很有可能就在博州。
接到這個訊息,頓時一片譁然,緊接著便是驚愕和驚恐。
“韓公子,怎麼會這樣?”範季雲有些慌神了,韓俊曾經向自己信誓旦旦保證,表示不會有事的。言明林昭在大名府,是韓相公傳來的訊息。說什麼糧食價格翻倍,入冬之後價格會進一步暴漲的。
實際上,當時範季雲倒是沒有什麼比較強烈的想法。范家在博州的時間長了,積累深厚,家財萬貫,並不十分在乎因為價格上漲帶來的那一點收益。而是因為這件事是韓相公的侄子提出來的,為了報仇必須要巴結韓宣撫使老大人,自然就要順著他的意思,給他面子了。
卻沒想到,最後是這樣的局面!
範季雲的心情很複雜,林昭在博州,那就可以確定得月樓那件案子的兇手了。冤有頭債有主,無論是報仇還是追究說法,都要採取進一步的行動。同時又擔心清水澤的事情,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