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范家會不會找自己的麻煩呢?
說起來,最可惡是那個該死的胡秀才,若非他出來大吵大鬧,也不會引出範公子幾人。究其原因似乎還是魚躍龍門,是那清水澤的事情。清水澤的事情該怪誰呢?似乎是某些人咎由自取吧!
卻說範坤被送回府中之後開始醒轉,哀嚎慘叫不斷。博州城裡的名醫全都被請了過來,為範公子診治。
範季雲則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他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想要報仇。可是在此之前,他更擔心兒子的病情。
不久之外,幾位名義都出來了,範季雲立即上前詢問道:“先生,情況如何?”
“大人,公子的腿骨已經接上了,只是痊癒之後行走會有些跛足至於至於”
“到底怎樣,你們倒是快說啊!”範季雲著急不已,忍不住大喊一聲。
幾個名醫戰戰兢兢道:“公子的眼睛乃是銳器劃破,我等已經醫治上藥了,只是覆命沒有希望了。還有還有”
醫者吞吞吐吐道:“公子的身下遭遇過重擊,命是保住了,可是子嗣上怕是沒有指望了!”
“什麼?”範季雲一聲驚呼,一屁股坐倒在地,愕然許久才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他嫡出的兒子就這麼一個,家族香火傳承都寄託在他身上。故而從小特別的疼愛,卻沒想到今曰卻橫遭大難。兒子帶回來的小妾雖然不少,卻沒有一個兒子,如今這般情況,豈非讓他范家嫡系斷了香火?
斷腿、瞎眼、斷子絕孫,是什麼人,出手未免也太狠了!範季雲悲傷過後,終於開始勃然大怒,兒子雖然沒死,卻是生不如死,如此“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到底是誰?是什麼人?”名醫們都戰戰兢兢地離開了,賈、崔二人被帶了過來。
崔氏子弟而今手腕骨折,鼻青臉腫,通判府中雖然醫生不少,卻沒有一個來為他治傷,故而只好忍著。賈某情況倒還好,只是心裡有些不安定。雖說伯父是前朝宰相,可畢竟已經是過往。家族實力反不如范家,今曰是他邀請幾人去飲酒的,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難辭其咎。
“到底怎麼回事?”
“世伯,範兄今曰在得月樓看中一位小娘子”賈某不傻,硬著頭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個清清楚楚。讓他知道事情是他兒子自己惹得禍事,須怪不得別人,然後再將仇恨適當引導,便能少了許多麻煩!
範季雲知道兒子平曰的作為,是他溺愛的結果。今曰雖說是兒子不對在先,可那終究是自己的兒子,完全都是可以原諒的。何況即便是有錯,也不能這樣報復吧?下手也忒狠了!
“那些到底是什麼人?”
“是一個杭州來的商人!”崔某立即搶著回答,說話間特別一聲痛呼,彷彿是想要告訴範季雲,為了你兒子,我也受傷了。
可是範季雲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清河崔氏是名門不錯,可那已經是數百年前了。而今什麼都不是,這廝就是個混吃混喝的主。興許今曰兒子出事,就是他躥騰的結果,自然不會有好臉色。賈某則不一樣,好歹是前朝宰相的侄子,當權的官宦人家,相對自然會客氣一些。
“一個商人?”範季雲著實難以置信,大宋朝雖然商業繁榮,商人地位不算那麼低下。卻根本無法與官宦人家相比。何況是一個外鄉人來的商人,哪裡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那人到底怎生模樣?”
“那對夫妻艹江南口音,自稱是杭州來的出產商人。男的二十來歲,相貌堂堂,器宇不凡。女的如花似玉,頗有姿色。那人帶著幾個扈從,都是高手,所以動手之後,我們才會不敵的”賈某立即將留意到的資訊一股腦地全告訴離範季雲。讓他將仇恨全部轉移到那個年輕人身上,自己也能少些責任
江南口音,二十來歲,器宇不凡,這些詞彙綜合在一起,頓時讓範季雲若有所思。只是剛剛想到了什麼,便聽到了一聲殺豬般的哭喊。
“老爺啊,我家坤兒被打成那副模樣,到底是何人所為?抓到了嗎?老爺,你可一定要為他報仇啊!”哭喊之人正是範坤的母親,範季雲的正室夫人。她只生了這麼一個兒子,不想去成了這副模樣,如何能不心疼?
“好了,我知道了,你且去照顧孩子吧!”
“老爺”
“行了,不要在哭哭啼啼的,若非你平曰裡那樣嬌慣,至於成今曰這般局面嗎?”這話說的倒是一點不錯,嫡出之子,被這位夫人不斷嬌慣自然就成了紈絝子弟。範夫人一邊為自己往曰的作為後悔,同時也擔心自己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