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世人都唾罵他,是不是?”李從嘉笑道。
萬夏又是一聲嘆息,沒有回答。
“你可知道本王怎麼找到你的?”李從嘉再次問道。
“盧青應該是被殿下施刑了吧?”萬夏淡淡的說,“不然他不可能將小人供出去的。”
“錯了,你可記得幾年前你去秀州,醉酒之後將面具摘了下來?”李從嘉不禁一笑,說道。
萬夏茫然的搖頭。
“只是那一次,就給秀州彌勒教中人見到了你的真面目,雖然秀州大牢慘案,你將無意中將看過你正臉的人幾乎都殺死,但還有一個倖存者,也就是你救出去的胡兆明最終畫出了你的畫像。”李從嘉淡淡的說。
萬夏本以為是盧青開口招供了,知道就是藏著不說他也是一死,不等李從嘉給他上刑便主動開口,根本沒有想到是因為醉酒暴露了相貌,但他此時想改口卻是晚了。
萬夏提審完畢,李從嘉也明白盧青一口咬定王萬廣的原因了,他不是為了給自己提示,而是想借著自己的力量將王家抄了為他和萬夏兩人報仇。
萬夏被親兵押了下去,李從嘉又提審盧青。
盧青親眼看到萬夏給人帶下去,就知道自己沉默了這麼久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原本他還想再拖上幾天,與李從嘉討價,可是他哪裡想到他李從嘉的動作這麼快。
盧青給帶進來,李從嘉面帶笑容,說道:“盧青,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本王會將萬夏抓到?雖然你沒開口,一直咬定是王萬廣,可是哪裡知道本王就是因為去了你隔壁王萬廣的空宅子,看到了扮成看門人的萬夏這或許也叫陰差陽錯吧。”
盧青瞪眼盯著李從嘉,問道:“殿下是怎麼發現萬夏就是右護法的?”
李從嘉笑道:“萬夏整日帶著面具,不過他也有疏漏的時候,幾年前他去杭州與胡兆明等人飲酒且大醉,忘形間將面具摘了下來,雖然其他人都被他派人殺了,可是胡兆明還活著。你怎麼也想不到你們救出了胡兆明,反而會害了你們吧?胡兆明將振興鏢局說出,本王順藤摸瓜雖然只找到了被你們陷害的張有望,但是在葛嶺卻是受到了你們的襲擊,因此又摸查出了你這個有善心的盧員外也是因為你本王看到了萬夏。”
李從嘉見盧青一臉的失望,接著說道:“當初王萬廣和張有望設下賭局騙你和萬夏兩人入局,讓你們失去了很多,可是你們兩人因此的報復也害了更多的人,本王本以為你開口了饒恕你,但是你在萬夏之事上一直藏著,如今萬夏被抓,你已經沒了活命的機會,那些人命總是要有人來償還的,盧青,你現在還想再說些什麼?”
盧青輕嘆一聲,說道:“既然殿下已經都知道了,小人也不再多說,要殺要剮隨你的便吧。”
李從嘉見他這般不禁冷哼一聲,說道:“你不是民族英雄,也不是什麼劫富濟貧的好漢,本王也不是那貪官汙吏,你沒必要與本王來這一套,本王也沒冤枉你,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這是罪有應得,看在你之前配合的份上,本王在你被處斬之前會給你個機會,讓你和家人再見一面。”
從軍營出來,李從嘉又轉向張有望府邸,雖然萬夏說張有望當年設賭局騙了兩人,盧青也沒有否認,但他還是要親自過問一下當年事情的真相。
張有望給李從嘉放了出來,給人搶走的兒子也回來了,他積攢下的八十萬兩白銀也給送了回來,他是心情大好。
張有望給關在府中不得出去,李從嘉來時他正在抱著兒子玩耍。見李從嘉帶人進來,張有望才將兒子交給妾室抱回後宅。
“草民參見鄭王殿下。”張有望心裡高興,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拱手笑道。
“免了,本王這是次是來是想問你幾件事的。”李從嘉淡淡的道。
“殿下儘管問就是,草民知道的一定回答。”張有望笑著回道。
李從嘉淡然一笑,直接問道:“之前你說王萬廣與盧青是仇人,他們之間都有些什麼仇恨啊?”
張有望心中一緊,偷偷抬頭瞄了一眼李從嘉,低聲說道:“小人知道的不是很詳盡,只是聽人說王萬廣開設賭局騙光了盧青的金銀,兩人這才結下樑子。”
“不是很詳盡?”李從嘉盯著張有望,“那本王怎麼聽說設賭局的人怎麼也有你一個?”
“殿下,那一定是謠言,小人只是普通商賈,從未開過賭局。”張有望給嚇得發抖,回道。
“本王不是想來追究你的責任,只是想問清事實而已。”李從嘉見他這副模樣,笑道。
“殿下,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