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也都變成了有些痴傻的樣子。不過茉莉見他如此倒是覺得可愛,掩嘴笑著道:“小郎君可是不甚酒力?”
“這酒著實太過濃烈。”劉仁可微微有些頭暈,不過腦子卻是清醒。
“這是周氏酒坊的留人醉,可不是所有客人都喝得到的呢。”茉莉淺笑道,臉上閃過一抹紅暈,在劉仁可的眼裡煞是迷人。
周氏酒坊在江寧府實行限購政策,不過一些大的酒肆、妓院、飯館皆是簽有契約,每日都會派人去取,不過量倒是不多,幾乎一天之內都賣得完。
“小郎君若是不嫌棄奴家這裡簡陋就請先去榻上安歇吧,奴家服侍郎君。”茉莉一壺酒下肚,見他的俊秀模樣心裡也不自覺的癢癢起來,說完怕劉仁可將自己看得輕薄便低下了頭。
“如此正好。”劉仁可眯著眼微微一笑道。
說完他便往榻上走去,脫去鞋襪以及衣袍便躺在了榻上,抬頭見茉莉正坐在榻前盯著自己,便藉著酒勁伸出一隻大手將茉莉攔腰摟進了懷裡。
“小郎君,輕些兒。”茉莉被劉仁可用力的摟進懷裡嬌嗔了一聲。
兩人頭對著頭枕在一隻枕頭上,茉莉隨即就閉起了眼,然後就感覺到一雙大手攀上了胸口,茉莉一邊被劉仁可揉捏著一邊想著上一次與男子歡好已經過去三年時間,那一次也是這麼一個小郎君,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只是那小郎君太不濟事,明顯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初哥,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實在難受。如此三年間雖然說有不少年輕英俊的小郎君但都是入不了她的眼,也只有上次那個害人的小郎君讓她又動了春心,可是沒想到他居然使得如此惡毒手段害了駙馬。
一邊怕駙馬之事連累自家而擔心一邊又在為那不知名字的小郎君擔心時,卻是沒有想到今日又來了一個更出色的。
只是片刻間兩人便赤裸相對了,茉莉俏臉緋紅,水嫩嫩的肌膚如凝脂一般滑、嫩,按上一下似乎就能出水。
不過劉仁可的面板卻是與面上的光滑不大相同,有些粗糙之感,摸在手上還有些微微鬆鬆垮垮的感覺,不過茉莉卻是不管,此刻她的兩股之間已經是滑膩膩的了。臉上掛著笑容,美目輕輕閉起便低聲說道:“郎君,請憐惜奴家。”
劉仁可帶著醉意,心裡一陣欣喜,他上次見過一次茉莉便動了心,這次來只是碰碰運氣,卻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好事,一雙嘴唇便在茉莉嬌嫩嫩的唇瓣上吻了下去。
茉莉也是動情的吻著,心裡還在想著這留人醉倒是個好東西,這劉仁可也是個妙人,與那急色的小郎君相比懂得好多,知道前戲的重要。
“小郎君,不要折磨奴家了。”茉莉與這劉仁可一比倒是個成了急色的人,撥開他撩撥自己的大手,便提臀迎了上去。
“咦?”劉仁可初入那溼熱之處不禁眨了一眼。
“小郎君怎麼?”聽見聲音茉莉也睜開了迷離的雙眼問道。
劉仁可眨著眼睛迷糊的問道:“茉莉不是處子?”
茉莉輕輕的搖頭,閉起美目,見身上的劉仁可不動,便自己緩緩的在身下動著豐臀,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
“茉莉不是清倌兒嗎?怎麼不是處子?”劉仁可臉上露出一絲絲失望之色。
“小郎君,誰說過清倌兒就一定是處子了?”茉莉被他這樣一問瞬間覺得他好生無趣,就連做這好事都是有些索然無味了。
美目睜開,茉莉就給了劉仁可一個白眼,說道:“小郎君還是回去吧,奴家沒了興致。”
“這怎麼使得?”劉仁可依舊是有些慾望的,雖然不是處子他心裡有些難受,但這美豔女子又怎麼捨得放開。
“小郎君若是不起,那奴家可是要喊人了,這妓館的規矩小郎君也應該懂得。”茉莉冷哼了一聲,然後就去推他。
劉仁可見此微微嘆氣,赤裸著身體站了起來穿好衣袍也是冷哼一聲就說道:“清倌兒不是處子還叫什麼清倌兒?”
“郎君若是想找處子,可以去找那些大戶家的小娘子,來這秦淮行院作甚?”茉莉也不示弱,一邊穿衣一邊駁道。
“某不與你這女子計較。”劉仁可冷聲一笑,卻是忘記了變換嗓音。
不過茉莉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倒是沒有發覺,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他扔下的銀子就撅嘴道:“若是郎君喜歡處子,不如在府上多養些瘦馬,既可以滿足自己,說不定又能賣些銀子。”
劉仁可微微一笑有些茫然,不過也不多問便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瘦馬並不是馬,而是貧苦人家的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