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年在外征戰,夫人們也不知道如何修繕,所以就有些破舊了。我原本準備在龍首原修一座新府邸,但是這兩年積攢的錢糧都拿去修長安大學堂、長安工務學堂和長安神學院去了。”曾華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他一向不把這些放在心裡。
||一個獨門獨戶的別院裡,所以曾府也等於是他的家。
聽到曾華這麼說,做為半個主人的樸介面解釋道:“大將軍有幾處產業,也積攢了不少錢財,準備在龍首原修新府院,但是關隴新復,百廢待新,所以就把這錢財全部拿去修學堂去了。”
張露出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大將軍的錢財,不就是北府的錢財嗎?這兩者能有區別嗎?曹延心裡有數,臉上卻露出敬佩的神情,而燕鳳卻在馬上一臉的沉思。
“長銳,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告訴你,大將軍內府的錢是他私人的錢,都是幾處產業光明正大掙來的,跟北府地官庫裡錢財不是一回事。也不能混為一談。內府的錢由夫人等掌管,由內府局管理;而官庫的錢是由度支司掌管,都是各地的賦稅錢糧,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全部用來修建道路橋樑,學堂醫館,救撫賑災以及官吏、將士的糧餉等等。”
燕鳳如有所思地點點頭。而卻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曹延卻被前面一個不同尋常的狀況給吸引住了。
“大將軍。你府前為什麼有什麼多柱子呀?”曹延好奇地問道,張和燕鳳聞聲轉過頭來。
“柱子?”曾華等人聞言向前看去,只見從曾府門一直到口街道兩邊,內外內有三排“雪柱子”,都是那麼筆直整齊。曾華和樸仔細一看,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卻沒有開口道明。
曾華等人走到曾府街道口的時候。最外面一排的雪柱子突然一動,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站住!前面是鎮北大將軍府,閒人立即避開!”
剛才還很納悶地張、曹延和燕鳳不由一愣,這才明白原來這三排“雪柱子”是三排衛兵,他們一動不動地站在風雪裡,不一會身上就堆滿了雪,遠遠看去不明底細地人還真以為是一排柱子。
曾華把護臉地皮毛簾子一揭開,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
“見過大將軍!”喝令的侍衛軍士看清楚了。連忙彎腰拱手道。只見他一彎腰。身上的雪噗噗直往下掉,很快就露出一身皮毛鑲邊的黑甲和頭盔,兩扇皮帽簾子護住了他的脖子和下巴。露出一張因為激動而通紅的臉。
這時,府門口左邊地“雪柱子”聞聲一動,一個人抖落著渾身的大雪疾步走了過來,走到曾華跟前,仔細看了一眼曾華和樸,然後一拱手施禮道:“侍衛軍虎賁左廂第一營統領封彪見過大將軍和右長史!”
“封彪呀,今天是你值班?”曾華親切地問道。
“回大將軍,今日正是屬下值班。”封彪朗聲回答道,但還是能聽出他的一絲激動。
“你不必去通知稟告,我想給內面一個驚喜。”曾華繼續說道。
“是的大將軍!”封彪說完之後,隨著翻身下馬的曾華來到府門口,然後一轉身退回去站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繼續當他的樁子,而其它的“雪樁子”卻一動也不一動,就當曾華等人不存在一樣。看到這裡,張和曹延不由露出一種狂熱和傾慕地神情,以前只是聽說侍衛軍是鎮北軍最精銳地軍隊,今日一看,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呀!
“咚咚”,曾華不輕不重地敲著門,張緊站在旁邊,而身後的曹延牽著風火輪以及張和自己的坐騎,安靜地站在門階下,樸和燕鳳各自牽著各自地坐騎,站在旁邊,隨行的護衛騎兵在街道外面牽著馬整齊地站立著。
燕鳳先四周看了看,曾府周圍除了那些雪樁子外,就和剛才路過的其它府邸沒有區別,都是那樣的平靜和安寧,而府門口兩邊掛著的兩盞燈籠在風雪中閃著桔紅色的光芒,和各家各戶門口的燈籠一樣,向歸家的人指引著家的方向。
看著繼續不輕不重地敲打著自己家門的曾華,燕鳳不由嘆了一口氣,眼睛轉向樸。樸似乎看明白了燕鳳的心思,投過來一個淡淡的微笑。
過了一陣子,門後終於有了迴音,“等一下,我馬上開門!”裡面的人知道這時敲門肯定有要事,一般人根本就進不了這街道。
“吱呀”門被開啟了一道縫,一個戴著皮帽的老人露出半個頭,睜著一雙有點迷糊的眼睛,努力地打量著門口的敲門人。
“大,大,大將軍!”
“是我福伯。”曾華笑眯眯地回答道。
“大將軍回來了!大將軍回來了!”福伯一下子把門開啟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