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來問高順道:“這次抓了多少俘虜?”
高順略微思考後,才道:“本來抓了有三千俘虜的。不過現在只有一千多了。”
聽了高順的話,呂布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問高順:“怎麼會這樣?”
高順卻咧開嘴笑了笑道:“呂將軍這不是很正常麼,打仗本來就是戰死的少,負傷得多,現在我軍負傷計程車兵都是缺醫少藥,沒辦法醫治。隨意對俘虜,我們只能把輕傷的留下,重傷的都處理掉,所以就是這個樣子了。”
只到這時候,呂布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做戰爭,什麼叫做殘酷。如果在戰場上殺人是不得已的殺戮,那麼戰後殺人,甚至殺更多的人又是為了什麼?
想到這裡,呂布只是簡單地說了句。
“五原城那邊的大戰就要開始了,大家準備一下,馬上趕過去吧。”
卻說,等到丁原帶兵來到五原城下,正在為如何包圍五原城發愁。
兵法有云:倍而攻之,十而圍之。就是說:要有十倍於敵人的軍隊,才敢於包圍敵人的城市。現在丁原又兩萬的軍隊,雖然人數上比那須卜骨都侯單于,多出了好幾千。可是如果要以這兩萬人馬,要包圍又一萬兩千人駐守的城池,丁原還是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丁原正在苦苦思索如何排兵佈陣,卻有士兵上來稟報:“啟稟大人,匈奴人已經出城,正在向我軍陣前開來。”
一聽說,匈奴人居然主動離開了堅固的城池。丁原一陣高興,但很快丁原的臉又一次陰沉了下來。暗自道:“看來匈奴人是要和我打野戰了,好野戰就野戰,難道我丁原怕了這些滿意不成。”
想到這裡,丁原命令道:“傳令三軍結陣迎敵。”
五原城北門外,廣闊的平原上。漢軍與匈奴人各自結成方正,互相對持著。
丁原將自己的兩萬兵馬編成三個方陣,兩翼是個五千人的騎兵方陣,中間則是一萬人的步兵方陣。丁原的中軍就在步兵方陣的後面。
丁原這樣佈陣的用意很簡單,就是想吸引敵人從正面進攻。用自己的暗藏在步兵方陣中的弓箭兵,大量的消耗匈奴騎兵。
與漢軍整齊的隊形相比,匈奴人的陣型就有些不倫不類了。說是陣型,其實就是以各自的頭領為核心的縱隊。
這匈奴的須卜骨都侯單于,在眾將的簇擁下來到戰場上,看了看丁原擺下的陣型,哈哈一笑道:“這丁原還真是徒有虛名,以為將士兵這麼擺來擺去,就是排兵佈陣了?且看我如何取他性命。”
說著須卜骨都侯單于,就將自己的一萬兩千匈奴騎兵分成了三隊,每隊三千五百人,分別攻擊漢軍的兩翼和步兵方陣。
而須卜骨都侯單于自己,則是帶著剩餘的一千五百匈奴精銳騎兵。混在攻擊步兵方陣的隊伍裡,司機攻擊丁原的中軍。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須卜骨都侯單于向後面招了招手,一個面板黝黑的漢子便來到了須卜骨都侯單于面前。
此人向須卜骨都侯單于一拱手,呵呵笑道:“單于,是不是要我出馬,將這幫漢人殺個片甲不留啊?”
須卜骨都侯單于也是哈哈一笑道:“騰格爾,你帶人從左路衝殺過去,把漢軍的左翼給我擊垮。”
“是。”這騰格爾,應了一聲,便起身上馬,揚起手中的戰刀。大聲道:“弟兄們和我一起去取漢狗的人頭啊。”
說完騰格爾便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在騰格爾身後,三千五百匈奴騎兵,猶豫波濤一般滾動著,一浪浪向著漢軍衝了過去。
眼看著匈奴人的左翼衝了過來。丁原也有些坐不住了,伸手向空中招了招,只見令旗翻動,漢軍左翼的騎兵卻是並沒有迎上去,而是悄然向後退了過去。與此同時中間的步兵方陣卻是一陣變換,只見從中間的步兵方陣中,一隊隊的盾牌兵和弓箭兵間或出現,佔據了剛才騎兵後退所流出來的位置。
漢軍剛剛變陣完成。那邊匈奴人就衝了過來。
當兩軍之間還有一箭之地的時候,漢軍的弓箭兵首先就發動了攻擊。漢軍這邊剛發射完一陣箭雨,匈奴人的羽箭也一隻只得飛向了天空。還好漢軍這邊每個弓箭兵身邊都有一個盾牌兵,可以幫弓箭兵抵擋射過來的羽箭。
就在漢軍這邊弓箭兵,開始向衝上來的匈奴騎兵,發射羽箭的時候。站在匈奴人陣前的須卜骨都侯單于,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微笑很邪意,但也很得意。
隨著這個微笑,須卜骨都侯單于一聲暴喝:“大軍隨我衝鋒。”
同時須卜骨都侯單于一提馬韁繩,就當先衝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