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不片刻功夫,李典的右臉頰便被地上的砂石蹭破了,血流滿面。
發洩夠了,馬忠才將李典從地上提溜起來,強迫李典面對他,然後盯著李典眼睛,冷森森的說:“聽好了。要是再敢跑。老子就割了你的**。讓你一輩子當不成男人,信不信?”
李典卻只是冷冷的盯著馬忠,等馬忠放鬆了警惕,忽然大嘴一張,噗的就是一口血痰吐在了馬忠臉上。
馬忠便勃然大怒,啊一聲將李典摜倒在地,反手拔刀竟真的打算閹了李典。
李典滿臉是血,虎目裡卻流露出刻骨的冷冽。說:“馬忠,有種就殺了我!”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馬忠氣得熱血上腦,當時就高高舉起環首刀。
然而不等馬忠的環首刀斬下,一隻強壯有力的大手卻從身後攥住了他的手腕。
馬忠回頭一看,卻是梁綱,梁綱身後還跟著劉曄,馬忠便趕緊收刀回鞘見禮:“末將參見將軍,參見軍師。”
梁綱揮手說道:“怎麼回事?”
馬忠哼聲說道:“李典想跑。”
梁綱的眼神便立刻冷下來,盯著李典說:“李典將軍,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有道是事不過三,要是再有下次。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典卻只冷哼了一聲,理都沒有理會梁綱。
“押下去,看仔細了。”梁綱揮手令馬忠將李典押下。
待馬忠押著李典走了,梁綱才回頭對劉曄說:“軍師,再往前走可就是汝陰了,我們明明可以從下城父直接進入沛國,為什麼非得兜一個大圈子,再折回到汝陰來呢?這不多此一舉麼?”
原來,梁綱、劉曄率領其中一路袁軍偏師,約兩千人,從寢丘出發,一路上幾乎沒遭到太大阻礙,就輕鬆抵達了距離沛國僅有一步之遙的下城父,但是在抵達下城父之後,劉曄卻出人意料的提出,再次折回汝陰。
梁綱很納悶,不過忍著沒問。
今天,眼看就要抵達汝陰了,梁綱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劉曄微笑說:“我還以為將軍能一直忍著不問呢,卻終於忍不住了?”
梁綱聞言尷尬的笑了笑,說:“還請軍師解惑。”
劉曄反問說:“將軍可知,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