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里根辯護,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解釋,我爭辯說他的故事很像寓言,文字上的真實性並不重要,它們所捕捉到的真理才是最重要的。神學家們經常也為聖經故事這樣辯解著:故事不完全真實,但具有教育和啟示意義。我本該知道這種解釋會使我落入沸水之中。我真被嚴重燙傷。杜克大學著名總統問題歷史學家詹姆斯·大衛·巴伯在《紐約時代週刊》寫了一段尖刻的文章,指責我捏造事實。我總算挺過來了,後來巴伯還成了我的朋友。
但回顧歷史,我依然相信用“寓言”比喻里根的聽眾是如何接受他的故事真是恰如其分。一些聽眾會非常氣憤,大多數人都知道,故事中有粉飾的部分,也有刪除的部分。在他們希望聽到一個絕對準確的故事之前,當然我也喜歡這樣,他們沒有看到里根是有意還是經過深思熟慮而有意隱藏了一些東西。他不是在虛構故事,鼓吹自己,現在這種人比比皆是。他們應該這樣看:里根正試圖挖掘出生活的真諦。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