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小說:見證權力 作者:死磕

材料經正常渠道被阻,他就會溜向後門。他有時很冷酷。有時我認為里根總統也會將他視作一個眼中釘。但是由於他的耿耿忠心我們只好給他的工作打高分。

託尼為奧蘭多起草的講稿也許會令福音教徒感到寬慰,但是我們總是擔心它與里根的對蘇政策背道而馳,我們建議他把措辭改得緩和些。當託尼上交修改過的草稿時,已經沒剩下多少時間了,但是措辭仍舊十分激烈。於是我不得不找來國家安全委員會的安全顧問巴德·麥克法蘭,他當時正在與總統一起開一個安全會議,我對他說:“巴德,你得看一看這個稿子。”然後我們又修改了幾個句子,使措辭緩和了許多。

最後我們把修改後的稿子交給里根,當然託尼對我們的修改勃然大怒,里根在我們修改的基礎上又減緩了語氣。里根對事物的度把握得相當好。但是改過的稿子還是措辭有些激烈,我一直在想:把蘇聯稱為邪惡帝國是否妥當?這樣會不會影響美國的外交?可託尼堅持這樣做,我雖不情願,也只好作罷。

我不得不承認,歷史證明託尼·多蘭是正確的,而我錯了。邪惡帝國這個名稱,使里根可以對極權主義據實直言。後來,託尼稱之為“語義滲透”,“秘訣在於向世界人民說出一句老話,對其進行語義滲透。“邪惡帝國”是西方語義學為數不多的碩果之一。歷史就是這樣,邱吉爾講話中的修辭在二戰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人們對真理髮出了回應,對於“邪惡帝國”這個字眼,人們會說:“對,別說假話了,皇帝根本沒穿衣服。”

回過頭來看,我很高興託尼贏了。保守派的作者很瞭解他主人的脾氣,而且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

羅納德·里根7 偉大溝通者的秘訣(9)

象徵手法與戲劇特徵

批評家們總是猛烈攻擊里根把好萊塢氣帶到了白宮,然而他們卻忘記了歷史。歷史認為表演一開始就是領導的核心部分。

歷史學家約翰·基根曾寫過一本研究偉大軍事領袖的作品《指揮的面具》,談到在亞歷山大大帝征服波斯後,把戰利品送給雅典人而不是斯巴達人,這震驚了整個希臘。斯巴達人看起來更像亞歷山大大帝在馬其頓的盟友,因為他們一直都在反抗波斯以捍衛希臘人民的自由。然而亞歷山大認為雅典是希臘最強盛的組成部分,他們會成為更好的盟友。與雅典人而不是斯巴達人結盟就是“公共關係的戰略性手段,是一個完美的戲劇性的”舉動。

基根認為“戲劇性是亞歷山大領導風格的實質,也許也是其他領導風格的實質。瀏覽一下亞歷山大的生平,幾乎記滿了戲劇場面。”亞歷山大的入城儀式是極具舞臺效果的,他舉行了精心設計的能引起公眾注意的入城儀式。他拿起利劍斬開戈爾迪之結(也稱戈德斯結,弗利吉亞王國的戈德斯國王打的一個非常複雜的結。有個預言說誰能開啟這個結,誰就是亞洲的下一個國王,亞歷山大聽到了這個預言後用劍把這個結砍開了。——譯者注)就是其中極具戲劇性的場面之一。還有一次,在一個慶祝典禮上,一位將軍贈給亞歷山大的父親菲利浦一匹叫做布塞弗勒斯的戰馬。這匹馬精神抖擻,高大威猛,但卻桀驁不馴,根本不聽菲利浦的指揮,只要一靠近它,它就會驚跳,並在地上狠狠地跺腳。那時亞歷山大還是個少年“他宣稱一定騎上這匹烈馬,他抓住籠頭,掉轉馬頭,飛身上了馬鞍,贏得了朝臣的一陣歡呼賀彩聲,他的父親也流出了激動的淚水。這孩子的辦法是他觀察到布塞弗勒斯面對自己的影子時便驚恐不安,於是他把馬頭朝向有光的地方。”亞歷山大,“可以說是最具表現力的戲劇表演家。”

我們把戲劇場面從兩千年前轉移到另外一位將軍,喬治·華盛頓。那是在美國獨立戰爭剛剛結束、和平正在醞釀之中的時候,華盛頓正和他的部隊駐守在紐約的牛堡,軍餉遲遲不到位,他的部隊已經開始有不滿的情緒。他請求大陸會議提供軍餉,但始終沒有回覆。他屬下的一些軍官開始組織叛亂,並商量著進軍政府所在地費城。形勢岌岌可危,華盛頓突然出現在那些軍官面前,他首先對軍官們的耿耿忠心表示感謝,然後從兜裡面掏出了一份要宣讀的講演稿。可是他說話時顯得吃力,最後不得不掏出了一幅眼鏡,他的大部分下屬從來都未見過他戴眼鏡。“我已為我的祖國鞠躬盡粹,現在我精疲力竭,幾乎快要瞎了。”

歷史學家理查德·諾頓·史密斯寫道:“瞬間,叛亂被感化成淚水。那是一個振奮的時刻,是一齣戲裡最精彩的一幕,也是使共和國轉危為安的解決辦法。我們且不談華盛頓多年來都是戴上眼鏡閱讀這個事實。當涉及國家利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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