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事經驗而言,克林頓夫人的能力從來沒在華盛頓立法鬥爭中得到過證實,她也缺乏政治的敏感性。在她的處女航行中就負責幾十年來最重大的社會改革,要提出詳細的多達數千頁的議案,並使其在矛盾重重的國會中透過,這些簡直是她始料不及的。
有關評論說,“是她要求擔當此任的。”也許真的如此,但是我們要求總統選擇對國家的利益最優秀的人。我們先來回顧諾曼底登陸,這是軍事史上最複雜的任務。富蘭克林·羅斯福知道喬治·馬歇爾想率軍登陸,馬歇爾是他最值得信任的摯友,但羅斯福並沒有派他出戰,而是讓他留在華盛頓,因為國家更需要他,他派德懷特·艾森豪威爾取代馬歇爾統領全軍。
總統任命第一夫人,因為他相信她的才華,這毋庸置疑。他這樣做,也出於想推動婦女作為國家的領導人的程序,當然也受到歡迎。他欲與妻子共同承擔這一切,這是無私的。但有沒有人懷疑他想給她以撫慰?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過去,我懷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