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當政初期的幾個月是總統確立其政權堅實核心的機會。羅斯福曾經稱自己為“新政醫生”,幫助病人康復。艾森豪威爾在其過渡期,由一名記者轉行參軍到朝鮮戰爭前線,他在尋求和平的道路上成為總統。尼克松的就職演講表明他要“使全國人民團結起來”,他飛往歐洲的舉動又使人們明白它的注意力不在國內,尼克松被認定為一位外交總統。肯尼迪百日的末期,儘管人民十分喜愛和敬仰他,可是美國人還是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對卡特,他們就更摸不清頭腦了。里根一定要在自己任初給人們留下深刻印象。
第三,頭一百天顯然也是極度危險期,此時總統可能犯下大錯。在前一百天裡,肯尼迪經歷了豬灣事件,福特豁免了尼克松,卡特在削減水資源提議上擱了淺、在能源計劃上翻了船。
卡特在我們的心中還保留著清晰的印象,他的任期經歷頗具指導意義:在1976年的競選活動中,卡特曾經許下諾言要使美利堅合眾國“能源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