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也將作陪,這要是出了岔子,他跟他阿姊說不定就只好捲包袱走人了。
當下忙道:“原是這等大事,張三怠慢了,蔡大郎請呃”他打算說請坐,可這裡頭哪有什麼地方好坐?就算請喝茶,茶具也只有他和他阿姊兩個人的,五郎君的茶具是趙穎兒專管著的,從來不會出現在廚室裡。
坐沒地方坐,茶也沒杯茶,張三就算臉皮不薄,這時也不禁有些尷尬了。
好在蔡佳根本不打算在這兒坐,更不打算喝他們下人們喝的爛茶,當下故作大方,笑道:“今日之事,原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清,不如這樣,你隨某來,去西街那家新開張的酒樓,邊喝邊談。”
張三遲疑了一下,搓手乾笑:“這個俺俺不知今日有事,卻是不曾帶錢。”
蔡佳聽了,不由放聲大笑,直笑得張三滿臉漲紅,這才大手一揮:“與某去吃酒,何須你帶錢?帶上你的饞嘴,只管跟某去便是,少不得讓你喝個盡興!”
張三剛才雖然被他笑得有點不痛快,但一聽有免費的酒喝,而且聽起來似乎是可以放開了肚皮喝,立即顧不得那一點不痛快了,忙道:“蔡大郎果然豪爽,俺這就啊,俺這就淨個手,立即便走!煩請蔡大郎稍待片刻。”
不多時,蔡佳便帶著張三到了西街那家新開張的酒樓,上了二樓,佔了一張靠窗的位置坐下。蔡佳故意展現豪爽,喚過跑堂來,道:“你家都有些甚酒水?”
那跑堂見蔡佳風度翩翩,錦衣佩玉,知道乃是大主顧,忙道:“好教郎君得知,俺們店中盡有好酒:除了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