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將城頭上地石頭和滾木往下丟就可以了,如果敵人太多,可以喊後面的席大媽,江大媽她們趕快把熱油端上來。 向下面澆去。 然後把火把丟下去,燒死這些狗韃子。”
席老爹、江老爹兩人也連忙點頭。 將手頭緊握著的鋤頭丟到一旁,一人抱起了一塊大石,葉羽連忙擺手:“不必這樣急,有力氣也要等韃子攻城時再用,眼下先休息。 ”
“是,大人。 ”席老爹、江老爹兩人這才訕訕的將手中石頭放下,不好意思笑了起來,席姓青年和江姓少年臉上卻是一紅,替他們父親害燥起來。
“對了,守城時千萬不要把身子伸出去,韃子的箭厲害著呢,一不小心中箭就要沒命了。 ”
四人這次連忙一齊點頭,這幾天,城頭守城明軍死傷沒有一半,至少也有三分之一是死在韃子的利箭下,他們四人都組織過抬傷員和屍體,自然都知道。
“大人,不把身子探出去,又如何能看到韃子攻城?”席姓青年問道。
“這你們不用管,我會小心察看敵人的動靜,總之,只要你們聽從命令,就可以多殺韃子,自己也安全。 ”
“是,大人!”
一陣鐵甲磨擦的聲音傳來,十餘名親兵擁著一名武將和一名文官並排而行,看到這兩人,附近地官兵都連忙行禮,葉羽和他的四名手下也不例外,待那名將領走過去後,葉羽才道:“看到了嗎,那就是總兵劉大人和知府許大人,有總兵大人在,我們淮安必定是穩如泰山。 ”
“那是,那是。 ”席老爹和江老爹都拼命的點頭,他們平常能見到官府的人多半就是衙役,總兵官有多大,兩人都說不上來,不過,他們知道,眼下整個淮安城的主宰就是這位總兵大人。 高高大上的知府大人也要暫屈於總兵大人之下。
許鴻遠任淮安府知府不過數月,他原先只是河務同知,淮安經常水患,許鴻遠在淮安曾組織人力浚湖七十里,水落田出,又引百姓歸業,在淮安百姓心中,許鴻業無疑是一個好官,劉澤清餘部據城作亂,黃得功將淮安攻下後,原先淮安官員死地死,貶的貶,許鴻遠因為專注水務並沒有受到牽連,又因治水有功,反而升遷知府。
“大人,城中軍心民心皆可以用,能護住淮安,皆總兵大人排程之功。 ”
“哪裡,哪裡,沒有許知府的協助,本帥可無法組織如此多的人力物力,此翻若能守城成功,知府大人的功勞本帥一定會向朝廷稟明。 ”
巡視一圈下來,無論是許鴻遠還是劉肇基都非常滿意,心中也樂觀起來。 雖然許多軍士都是匆匆加入的民眾,武器也不齊整,但兵力可是剛開始的數倍,士氣也高昂,滾木,擂石、火油等物資都還充足,這些剛組織起來的百姓野戰當然不成,守城卻可以讓清軍受到很大的損失。
劉肇基原先打著主意,只要城池一破就撥劍自盡,也算全了自己為國盡忠之心,只是幾天下來,劉肇基的信心卻越來越足,在沒有耗光城中守城物資和青壯之前,清軍休想入城,這一切都要拜眼前這個不起眼地文官所賜,若沒有他,守軍根本無法動員如此多地人力物力,劉肇基要給許鴻遠請功之語完全不是虛言。
許鴻遠卻是嘆了一口氣,他以前一心整飭河務,對於官場的學問卻不精通,沒想到不但避過了災禍,反而天下掉餡餅,一舉升任為淮安知府,許鴻遠倒是有一些書呆子地脾氣,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這番守城下來,即使守住了,城中的青壯恐怕也要死傷大半,剛恢復一點元氣的淮安又要元氣大傷了。
若不是迫於韃子屠城的壓力,許鴻遠未必就願意組織全城青壯送上城頭。 這倒不是許鴻遠有投降韃子的念頭,當真城破,自己舉家自盡就是,也算對得起朝廷,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咚!咚!咚!”下面的鼓聲響了起來,劉肇基伏在城頭的垛口向下望去,城下一隊隊清軍正在來來往往的調動,看來不久下面的清軍又要發動進攻了,這是清軍的第五天進攻,劉肇基卻是毫無慌亂之色。
“許大人,韃子馬上要進攻了,城頭兇險,你先下城去吧。”
許鴻遠知道自己留在城頭幫不上忙,拱了拱手:“下官先下去了,城中安危繫於大人一身,總兵大人也要保重。 ”、
劉肇基凝視著城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韃子,來吧,無論多少,本帥都有讓你們碰得頭破血流。
城下帥帳內,多鐸正在給這些桀驁不馴的滿人將領訓話:“四天,小小的淮安城阻我六萬大軍四天,損兵折將萬人,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