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帳進來,語氣沉重無比:“報王爺,剛才葉臣大人帶著所部八十餘人嚮明軍陣式衝擊,已經全部陣亡了。 ”
“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多鐸地聲音空洞之極。
“是!”
整整一天,多鐸一直沒有傳來命令,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明軍陣營內已經點燃了火把,將前面照得亮如白晝,一陣陣飯香從明軍陣營內飄來,引得清軍上下都是口水直咽,只是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黑夜之後,不時有清軍試圖找到缺口逃走,只是隨著一聲聲槍響,這些試圖逃走的清軍無一不被明軍火槍擊斃。
第二天,清軍淋雨又沒有喝薑湯換乾衣的後遺症馬上顯現出來,三分之一的人開始發熱,其餘人也因為飢餓和寒冷,渾身無力,若是此時明軍進攻,恐怕不費什麼力氣就能將所有清軍一舉拿下。
只是明軍依然毫無出擊的意思,反而開始在四周挖起溝來,擺明就是要活活將這五千清軍困死。
羽林衛的傷亡已經統計出來,雖然佔據了種種有利地勢,這些天來。 羽林衛的傷亡合計依然高達六千多人,其中陣亡三千多,羽林衛傷亡達到了一成五,對於一支才組建半年左右的軍隊來說,已經有點傷筋動骨了。
從徐州趕過來的部隊因為只經歷了一戰,傷亡少些,只有一千人左右,這些人雖然求戰心切,王福同樣不允許,這兩支軍隊眼下就是整個大明地支拄,傷亡了哪一邊王福都要心疼,反正清軍已是煮熟地鴨子,不怕它飛走,王福舍不得官兵還要再接受傷亡。
當然即使是兩軍合起來的傷亡與清軍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清軍包括前些天地傷亡,光是屍體就達四萬餘人,除了圍著的五千人,數千人成為了明軍的俘虜外,六萬大軍最多隻逃出了二三千人,這二三千人至少在要明軍境內行走十幾天,最終有多少人能真正逃出去,實在難說。
到了第三天,已經有清軍陸續死去了,許多士兵早晨一醒來,突然發現自己的同伴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經過二天時間,路面已經乾燥起來,除了有些低窪處還有水跡,路面已經可以承受戰馬的馬蹄。
只是眼下清軍無論人馬都疲憊不堪,外圍已經讓明軍挖了一道深深的壕溝,要想衝出去比登天還要難。
“大炮,大炮。 ”一名清軍嚷了起來。
其他本來躺在地上不動彈的清軍也一個個起身,看著明軍陣營內突然推出來的數十門大炮,一個個都面如死灰,眼下他們如此密聚,一發炮彈下來,恐怕至少要死上十幾人。
多鐸在戈什哈的通稟下也走出大帳,看著明軍數十門黑洞洞的炮口對著自己的營地,臉色變幻不定,最終艱難的從口中吐出一句:“傳令,全軍嚮明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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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血戰中原 第五十九章大戰結束
第五十九章大戰結束
雖然說努爾哈赤當年還做過大明遼東經略李成梁的家奴,可是自從努爾哈赤以七大恨起兵和大明決裂後,從沒有滿人成規模的向大明投降,如今滿人入關,連大明的京城也佔據,貴為大清豫親王的多鐸嘴中卻說出投降兩字,所有聽到的滿人臉上都一時失色。
先是一名戈什哈小聲的哭泣起來,接著感染了所有的戈什哈,傳到營中各處,頓時變成了號啕大哭,從今天起,他們數十年拼殺所建立的尊嚴,自信就此一掃而空,只是和活下去相比,孰輕孰重,卻是難予分清。
“王爺,不能降,我大清自太祖以來,何曾有過大將嚮明狗投降,何況王爺貴為攝政王的親弟,眼下明狗只是暫時取得勝利,太祖以十三幅甲冑起家,我大清眼下還有京中數萬精銳,關外數十萬子弟,佔據了漢人關內數省之地,重新擊敗明狗並非難事,王爺若是嚮明狗請降,雖然可以苟活一時,只是他日如何與攝政王等人相見。 ”
塔瞻帶著嶽爾多等十數名將領跪在多鐸面前,大聲哀求起來,倒是鰲拜這個滿洲第一勇士垂著頭,一言不發的站在一邊,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多鐸臉上羞愧的神色一閃而過:“爾等不願降,本王也不願勉強,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願意隨本王一起降的,跟本王一起出去受降。 ”
說完,多鐸已經轉身向外走去。 數十名戈什哈緊跟在多鐸身後,鰲拜猶豫了一下,也跟在後面,很快,清軍大營的旗幟降了下來,三名多鐸地戈什哈持著一面白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