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輕步走了過來:“皇上,姜襄帶著范家家主求見。”
“這個姜襄,怎麼還那麼不識趣。”王福有點憤然的道,姜襄以前和范家有關係,王福當然知道,可是現在還和范家攪在一起,末免有一點看不清形式。
田成當然知道皇帝要對付范家等八大滿清皇商,聽到皇帝的言語,連忙道:“皇上,要不奴婢回絕他們?”
王福正要點頭,只是轉念一想,還是道:“既然來了,就讓他們過來吧。”
“是。”
不一會兒,姜襄和範永鬥就聯袂而來,與皇帝見過禮後,王福掃了兩人一眼,道:“兩位來見朕,可有何事?”
“皇上,是小人要見皇上,這裡有一封信,想讓皇上過目。”說完,範永鬥連忙從懷中掏出信,雙手呈上。
“信?”王福頓時茫然,想不通這個範永鬥為何會給自己呈一封信,示意了一下田成,田成連忙從範永鬥手中接過信,用手捏了捏信封沒有問題才交到皇帝手上,王福將信紙抽出來,看到那首熟悉的詩詞頓時愣住了,心中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範永鬥看到皇帝抽出詩詞的時,心中也忍不住“砰!砰!”直跳,不顧失禮,死死的盯著皇帝的面容,生怕皇帝一聲大喊就將他推出去斬了,好在這種事沒有發生,他看到皇帝臉上先是一驚,接著轉為喜,怒各種情緒交替而現,皇帝表情之豐富,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
“這詩詞是你寫的?”王福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用冰冷的聲音問道,剎時間,彷彿整個房間裡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聽到皇帝的問話,姜襄臉色大變,他沒想到範永鬥對他說的重要之事僅是給皇帝送一首詩詞,皇帝又不是沒事做,難道還會幫人評詩詞不成,他恨恨的瞪了範永鬥一眼,這次可要給范家害慘了。
範永鬥心中卻沒有了剛才的害怕,他反而心下大定,看來,皇帝對這首詞當真感興趣,連忙道:“回皇上,不是,是老朽孫女範玉兒所寫。”
“孫女?”捏著這首詞,薄薄的紙片恍如千金之重,這個世上竟然有另一個穿越者,自己該如何處置?
殺了,或者不殺,關押起來,還是引為知己?王福心中還從沒有如此亂過,擺了擺手:“朕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姜襄如蒙大赦,範永鬥沒有聽到皇帝召見範玉兒的意思,不知是否成功,心中頓時七上八下。
“好,好你個範老兒,純心拿本官往火上烤是不是,你竟然敢拿首詩詞戲弄皇上,幸虧皇上大度,否則本官就要被你連累了。”一出宮門,姜襄忍不住一把將範永鬥揪住,大聲道。
“姜大人,放手,放手,老朽並無此意。”範永鬥連忙掙扎,只是姜襄到底是武將,範永鬥根本掙扎不開,只得苦笑道:“姜大人,這首詞關係到老朽的身家性命,老朽實無戲弄之心,姜大人若覺得不划算,老朽願以十萬兩銀子相酬如何?”
“十萬兩,你說的是真的?”姜襄連忙將範永鬥放下,就這樣能賺十萬兩,那這個錢太好賺了。
“當然,如果你不信,等下老朽就可以將銀子送到府上。”範永鬥喘了一口氣,剛才差點讓姜襄勒死,心中大罵姜襄粗鄙,只認銀子。
“等等,你剛才說這首詞關係到你的身家性命,到底是怎麼回事?”姜襄卻突然精明起來。
範永鬥自然不肯透露實情,只能支唔應對,姜襄問不出,只得失望離去,好在他到底沒有暈頭,並不敢要範永斗的十萬兩銀子。
“爺爺,如何,皇上如何反應?”範永鬥一回到家中,範玉兒連忙問道。
範永鬥仔細的回憶起來:“皇上的反應很奇怪,即象是生氣又象是高興,後來馬上又平靜下來,只是問了一下詩詞是誰寫的,就讓我回來了。”
“那到底有沒有召玉兒進宮?”範永康連忙問道。
範永鬥搖了搖頭,範永康頓時象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範玉兒臉上卻沒有多少失望的表情,反而象是胸有成竹:“這就對了,兩位爺爺放心,宴會之前,皇上一定會召我進宮。”
範永鬥,範永康兩人實在不知範玉兒的信心從何而來,不過,讓他們欣慰的是這首詞至少沒有什麼壞的變化,眼下也只能等待了。
此後數天,太原城一直風平浪靜,皇帝彷彿將那首詞忘得似的,範玉兒一直沒有得到皇帝召見,範永鬥,範永康兩人整天急得在家中團團轉,脾氣壞了許多,讓范家的下人一直戰戰兢兢。
其間,其餘七家家主卻沒有範氏兄弟這般心事,黃永發、王登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