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滾躲過了剖腹之危,只是他的衣服卻劃成了兩半。
見那名侍衛在間不容髮的情。況下躲過自己一刀,耕一的眼睛中露出一絲讚賞之色,若是平時,對於這樣的好手耕一絕對不會錯過,只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任務,不再理會那名侍衛,揮刀向皇帝的方向衝去。
“賊子敢爾。”那名侍衛躲過這一刀,心中也不由大叫。僥倖,見到對方丟下自己向皇上的方向衝去,顧不得感慨,急忙撥刀想擋住耕一,可惜後面又有兩人殺到,數尺遠的距離,刀風已經凜烈而至,侍衛只好看著耕一離去,返回擋住兩人。
“砰!砰!”侍衛的槍聲響起,將數名衝在最前面的剌客。擊倒在地,只是雙方距離實在太近,後面的刺客離他們已經不足數步,前面的侍衛只得丟下短槍,撥刀向衝過來的剌客迎去,“錚!錚!錚!”的長刀撞擊聲響起,中間還夾雜著受傷之人的慘叫。
侍衛人數佔據著優勢,只是卻要保護皇帝,只能。被動圍成一圈,對方卻可以以點破面,雖然侍衛拼死抵擋,還是落在下風,被逼得步步後退,每退一步,必定要丟下一具或數具屍體,或是剌客,或是侍衛,對於自身的傷亡,剌客彷彿毫無所覺,只是拼命前進。
楊林臉色微變,。低聲的道:“皇上,這隊剌客不同行常,還請皇上暫避。”
看著侍衛們一個個倒下,王福臉上一片鐵青,聽到楊林的話,微搖了一下頭:“朕是皇帝,哪有面對區區幾十個賊子退走的道理,若是傳了出去,豈不笑掉別人大牙,朕就在這裡,看著諸卿殺賊。”
見皇帝不願退走,楊林只好打消心思,緊守在皇帝身前,以防有剌客突破侍衛的外圍殺到皇帝身前,他心中還有一種想法,這剌客一波又一波,焉知前面會不會還有剌客,若是退走,力量反而分散,這裡畢竟是京城,只要守一陣子,五城兵馬司和應天府的衙役就能趕到。
最後面的侍衛已經離皇帝只有數步,剌客離皇帝也不過十餘步的距離,許多剌客眼中射出一片火熱的光芒,只要再進步十步,就可以取得皇帝性命,完成這次剌殺行動。
“兄弟們,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皇上就在我們身後,我們退無可退了,殺,殺光這些賊子。”一名侍衛大叫道,帶頭向前衝去。
聽到此話,其餘侍衛都是精神一振,跟著向前,嘴裡大聲喊道:“殺!”不顧性命向前撲去,此時的侍衛就象是一根壓到了極點的彈簧,壓力越大,反彈便越大,這一暴發,最前面的剌客馬上感到壓力大增,非但不能前進,反而連退數步。
面對侍衛暴發出來的戰力,領隊的耕一心中大急,他清楚自己沒有多少時間,每多耽擱一點時間,就離行剌行失敗近一分,他躍身向前,對於避過來的一把長刀毫無避閃,只是微一側身,趁著對方的刀剌進自己脅下時,用左手緊緊的夾住,右手長刀在失去兵器的侍衛脖子上一揮,一顆人頭沖天而起, 那名侍衛無頭的屍體砰的一聲倒地,長刀依然留在耕一脅下,一股鮮血從耕一脅下緩緩而出,耕一卻看也不看,繼續用身體迎著另一把侍衛砍過來的長刀,又是一抹,又一顆侍衛的人頭飛起。
已無需耕一再說什麼,他的行動已經作了說明,數名剌客撲到耕一左右,任由侍衛的長刀砍向自己身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反手一刀就砍到侍衛身上,侍衛也知道沒有後退的餘地,毫無示弱,雙方都爆發出最強的戰力,往往殺了對方一方,己方也馬上倒下一人。雖然剌客不過三十多人,侍衛也只接近半百,只是整個長街卻彷彿是千軍萬馬在撕殺,慘烈無比。
雙方棋逢對手,除了開頭侍衛措手不及之時多死數人外,雙方的交換比例差不多在一比一左右,短短時間,剌客已經死傷過半,侍衛也是死傷了三分之一,侍衛人多還是佔了優勢,雖然衙役和五城兵馬司士卒還沒有趕到,侍衛一方已經佔了上風。
在剌客突然之間殺出時,夏蘊貞就有一點躍躍於試,只是由於第一次被皇帝拉住,這次她卻沒有急於出手,和楊林一起護在皇帝身邊,眼見皇帝已無危險,夏蘊貞終於忍不住衝了出去,王福伸手一撈卻沒有拉住,只得苦笑著搖了搖頭。
一上來,夏蘊貞就找上耕一,她早已經看出耕一是這群剌客之首,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的向耕一咽喉刺去,耕一一心前衝,見出來一名書生模樣之人,本來不在意,拼著捱上一劍再殺了對方便是,哪知對方的長劍剌向了自己的咽喉,才不得不抬刀格擋。
“噗。”的一聲,夏蘊貞的長劍在快要擊到對方刀上時,前面的劍尖突然不可思議一彎,剌在耕一握刀的手腕上,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