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雷帶著大批的弟子走在了最前邊,著急忙慌的趕到了約好的玉皇山下。此時只見那搭起了一個簡單的帳篷,白木恩和前去的陳家弟子恭敬的守在了一邊,白木恩正在小心翼翼的倒著茶水!而在他們的保護下,一身素服的劉奶奶正滿面安詳的把玩著手裡採來的青草。
“徒兒,拜見恩師!”一眾的大夫,一看這一幕激動得個個面色通紅!沒等走近就先跪了下來,一跪三磕的前進著,行著最是隆重的三跪九叩大禮。
“陳慶雷,拜見前輩!”陳慶雷在眾弟子的門前,自然不好折損自己的身份!但看著白髮蒼蒼的劉奶奶歲數那麼大,還是趕緊走到了帳篷前,極是恭敬的行了個單膝大禮。
畢竟是女婿的恩師,多少杏林高手推崇的天下第一人!他也是不敢有半分的怠慢,尤其是這位老者以女兒師被人讚譽為天下第一,自己的兒子在她那醫治,兩個女婿的性命又全靠眼前的老者,他自然是敬畏有加。
浩浩蕩蕩的一千多人,自然是隊伍龐大惹人注目!劉奶奶一看似乎有些不悅,輕緩的開口說:“木恩啊,不是交代於你了。為師不喜歡這樣鋪張之行,怎生又有這麼多人了?”
“恩師息怒,木恩也不知!”白木恩頓時一臉的惶恐,立刻跪倒在旁不敢抬頭。
“前輩息怒。”陳慶雷也趕忙的解釋說:“眼下有人處處與我陳家為敵,陳某為了安全也沒辦法!如若沒人隨行保護的話,陳某也擔心兩位快婿遭人毒手。打擾了前輩的安寧,一切的罪過都在陳某身上。”
“喲,劉奶奶,沒見幾天,您的氣色不錯啊!”楊存這時也趕了過來,遠遠的一看面色紅潤的劉奶奶,立刻是隨意的打了個招呼。
“公爺,您氣色可不太好!”劉奶奶盯眼看了一下,立刻皺起了眉頭:“面色臘黃,眼下生袋,唇間略有滄黃!明顯是心事不寧,休息不全,怎麼沒下山幾天,您就憔悴成這樣了?”
“為了聘禮錢,沒辦法!”楊存故做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玩弄口舌!”劉奶奶不滿的白了一眼,或許是想起了楊存那日輕佻的話,面色竟然一時間有些不自在。
“敬天,拜見”這時,在擔架上的時敬天聽見了劉奶奶的聲音,剛在痛楚中微微的有點意識,立刻掙扎著要下地跪見!
“好了,你老實的躺著!”劉奶奶看著愛徒的慘狀,嘆息了一聲囑咐說:“木恩,那府邸修繕得差不多了吧!把他們接到那邊去我再行醫治。”
“還有!”劉奶奶頓了一下,看著陳慶雷淡淡的說:“老身不喜人多,人送去那,你們不必跟來。”
“這”陳慶雷頓時一楞,倒不是說不放心,只是這傷的都是自己家人,他哪有不擔憂之理!再說了幼子還在劉奶奶那,為父心切他也想好好的詢問一下幼子的現狀。
“走吧!”劉奶奶也不多言,坐上轎子離開了。
“走吧!”楊存自然知道她也有怪脾氣,立刻拉上了陳慶雷跟了過去,其他的弟子全在原地守侯。
山角下,小河邊不知名的小村莊裡!十多座大氣磅礴的宅院被連在了一起,圈地面積之大甚至足已媲美皇家的行宮,這段時日的忙碌以來!這一帶的土地幾乎被多金的大夫們買了,眼下這修繕而成的宅院,大得是叫人吃驚。
宅院還沒竣工,門空的工匠們一看那麼多人前來頓時嚇得面無血色!白木恩趕緊上前叫他們先休工,又恭敬的迎著劉奶奶先入了宅!劉奶奶進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黑壓壓的人群,微微的皺著眉有點不悅的說:“好了,老身累了,你們就在門外候著。”
“是,僅尊恩師之命!”那些大夫們立刻停下了腳步,敬畏的跪地一拜,不敢再往前走上一步。
陳慶雷一看,頓時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楊存自然知道劉奶奶神道頗多不願被外人知道,立刻給他使了個眼色:“行了,就先等著吧!有什麼情況我立刻和你說。”
“多謝公爺了!”陳慶雷趕忙攔下了一眾弟子,除了幾個抬著時敬天和洛虎的以外,隔著幾丈遠不敢再向前一步。
一行人剛進了院內,大門就緊緊的關上了!尤其時間上倉促,這一座主院很多的地方都沒修繕完畢,地上堆積著不少的建築材料和一些木料!走著平坦的小石路,劉奶奶點了點頭又嘆息道:“難為你們了,這麼大的地方,給我一個人住,多浪費啊。”
“恩師言重了!”白木恩誠惶誠恐的說:“這都是師兄弟們的一片心意,徒兒們也在擔心會擾了恩師的清靜。所以這地方雖大,但大多以花園居多,也讓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