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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人面面相覷明顯不想趟這個混水,關武出師不利,明顯起王部的戰鬥力依舊強盛,這時候撲上去的話斷沒好果子吃。
更何況這關武看似五大三粗的但實際上不是軍隊世家出身不說,在禁軍內也是一個惹人討厭的奇葩。因為他這個副統的位置並不是靠實打實的拼殺得來,而是因為他那個鹽商的爹砸了大筆銀子買來的。
關武的爹很有錢,相當的有錢。所以關武往日裡總是眼高手低,沒半點軍人的行徑不說,起居是奢華無度只想著享受,自然也看不起這些在他眼裡除了有一身蠻力之外一無是處的武大粗。
禁軍一向桀驁而又高傲,再加上多為軍籍世家出身自然誰都看不起這個關武。
雖然是一個行軍裡的兄弟,不過誰都和關武沒什麼交情,一是因為他打仗貪生怕死惹人厭,二也是因為此人善於溜鬚拍馬並無實學,說到底根本就不是一塊打仗的料。
其他五人自然樂得看他去死,左右這麼一支啦啦隊存在也沒什麼意思,誰都沒空去和他談什麼手足之情,因為若說是從軍的話他根本不配。
戰況一目瞭然了,關武部被起王一擊而潰,這樣快的潰敗速度倒是讓人大跌眼鏡。畢竟誰都覺得關武要是心一橫的話多少能和起王拼上一會,沒想到他這麼不中用,被起王一嚇唬尿都快出來了,看那架勢明顯是要尋找開遛的機會。
傳令兵立刻拿來了鉦,一臉鄙夷的敲了起來。這鉦正是鳴金,敲響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戰時不利為了儲存實力而選擇退兵。
眼見這一千禁軍出師不利被殺得落花流水,溫寶急得是團團轉,終於忍不住喝罵著:“這關武看起來威風八面的,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真是廢物,廢物啊。”
也難怪溫寶氣急敗壞,他欽點的大將一擊而潰,著實讓他丟了個大人。
“怎麼,沒人敢迎戰麼?”師俊冷笑了一下:“個個都想等著別人拼命然後坐收漁甕之利,身為軍人一點血性都沒有,難不成起王會伸著脖子讓你砍他的腦袋,白日做夢。”
其他五位副統面面相覷,被這麼諷刺他們倒沒怎麼惱火,雖然一臉的痛惜之色不過都忍不住幸災樂禍的愉悅。
“哎,這可如何是好啊。”溫寶氣得要發瘋了,這會咬著牙恨不能把關武殺了。
就在溫寶惱怒不堪的時候,突然最為年輕的副統站了出來,抱著拳面色肅然的說:“末將李滿海願帥成徵,也願立下不勝則死的軍令狀,不過請溫公子準末將一個請求。”
“說說,快說。”溫寶煩躁不堪,一看有人請戰自然喜出望外。
瞬間的,關武的失利惱火是一回事,不過這年輕人的請戰又讓溫寶精神一振,瞬間有了一種老子麾下人傑輩出的快感。
“請公子將關武的兵馬都撥給我。”年輕人面上的陰狠一閃而現,幾乎是咬著牙說:“這幫兵原本還算可以不過卻被他帶成了窩囊廢,末將請戰的時候可不希望被這人當大戲看,只要讓末將統領他們的話定能將起王部的叛逆斬盡殺絕。”
這話說得殺氣騰騰,斬釘截鐵又讓人不覺得狂妄自大,連師俊都忍不住轉過頭打量著他。
其他四人和師俊都是微微一楞,這話什麼意思,他要奪關武的權不說,這話裡的意思似乎還想把他幹掉。
“準準準。”溫寶現在是急壞了,什麼都沒想就答應了。
“是。”年輕人激動得面色一時有些發紅,答應了一聲立刻急步的跑下了山坡。
沒多一會,他率領的一千兵馬就衝殺而出,與關武的軍部感覺截然不同。這年輕人帶領的軍隊威風凜凜又軍紀嚴明,衝殺而出時肅然無聲卻又整齊有序,和這支禁軍的渙散相比簡直是格格不入。
“好好,這位小將軍看起來不世威風,有他出戰定能斬下起王。”溫寶搓著手一臉的期待,看著年輕人的軍馬那麼威武,他這才有了鬆了一口大氣的感覺。
溫寶似乎還聽不出話裡的意思,而有人主動請戰也在一瞬間沖淡了他對關武的惱怒,只是其他人這時還有些錯愕。
兩人之間有多大的仇啊,至於年輕人要選擇這個時候落井下石,要奪權不說還要幹掉關武。這人確實是心狠手辣也會看最佳的時間,師俊點了點頭,眼光饒有深意的看向了溫寶,當然了也少不了這樣冒傻氣的頂頭上司配合。
其他四人一時傻了眼,互相間竊竊私語著面色是陰晴不定,不過他們說話的時候不敢太大聲。溫寶此時滿心的忐忑自然無暇關注,師俊看似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