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事起,再多的銀兩運回去也不一定能買到兵器和糧草,而且這一路也不一定太平。”
“閣下有什麼好建議!”龍池沒好氣的問了一聲,或許也是討厭總是玩這些陰謀詭計,這會他的臉色有些難看。
“我們再幹幾票。”薛利想了想,馬上誘惑著說:“你苗族的人天南地北的來一趟不容易,為了那點區區的銀兩也未免大動干戈了。眼下我魔教有的是眼線和門路,我們可以再合作幾次,到時薛某保證你們能滿載而歸!”
“你有什麼安排?”龍池想想也是,這些銀兩就算帶得回西南也是杯水車薪,解得了一時的燃眉之急,卻也難以維持時日。
“由我們出面,換取你要的物資和兵器!”薛利咬了咬牙,有些興奮的說:“只要你的人馬出面動手,餘下的事全有我魔教的人周旋!兵器那可是朝廷的禁物,你們就算有銀兩也不一定買得到,到時難不成你們要拿銀子去砸官兵不成。”
“還有目標?”龍池也不驚詫,從這兩樁血案的發生,龍池就明白薛利的心思了!一是壯大魔教的聲勢,二是找那些有過節的尋仇,又能得些順手的銀兩,這何只一石二鳥那麼的划算。
“我本想對湖洲的六水銀號下手,不過他命好,只能放過他了。”薛利拿出一本圖冊,冷笑著說:“這傢伙的買賣大多在浙江境內,當地的知府又是雙極旗出身的。六水銀號雖然肥得很但卻動他不得,我可不想幹這一票買賣惹得敬國公那傢伙雷霆大怒,那樣的銀子賺了也不安生。”
說著話,他指著圖冊上的幾個紅點,饒有深意的說:“這些大多都是與容王有關係的一些商戶,規模不大,但物資的儲存很多,比較適合下手。”
“這些綠點呢?”龍池看著圖冊上的標註,開始考慮這事的可行性。畢竟事關數百鄉親的身家性命,一向獨來獨往的他也不得不小心謹慎。
“全都是死囚的牢獄!”薛利眼神一閃,有些冰冷的說:“等動手的時候順便把這些牢獄全劫了,把裡邊的死囚全放出來,可以一時的擾亂官府的視線。”二人正密謀著,突然樓下來人了:“兩位老闆,船到了。”“上船再說吧!”薛利收起了圖冊,看著龍池依舊有些猶豫,馬上寬慰說:“我們先到浙江再說,那畢竟是敬國公的地盤。你放心吧,眼下我魔教和你們合作,斷不會做那些過河拆橋之事!”
第264章 殉葬之物(上)
船順著運河一路往南而去!
說小船有點憋屈了,甲板上容納了十多裝漢的守衛著!在這夜裡的運河上,過往船隻一看誰都感覺這是一艘壓運貴物的商船,有那動了歹心之人,只是一看船甲上那些虎背熊腰的大漢,誰又不發憷幾分。
魔門在江南的經營已經十多年了,以前在官方的話當年有容王支援還有點用武之地,可時到今日卻是在官面上沒多少支撐,明顯已經淪落得有點江湖匪寇的意思。
魔門的收入一直是靠一些偏門還有一些比較過激的罪事維持的,所以即使南壇被覆滅,但周邊一大圈的關係還在,有不少的商戶暗地裡都靠著魔門的買賣維生,所以南壇被圍剿損失的確實是核心,但沒動搖到魔門在外圍一些比較灰暗的關係。
官面上的是一回事,三教九流的交情是一回事!往往刀口上添血的買賣都是橫財,有的人富貴險中求也不排斥和這個魔門合作,儘管對方是朝廷打壓的物件,但有足夠的利益驅使卻也有那膽大包天之人為之所用。
像姑蘇長寶號,紹興成通商行兩樁血案的事後處理就不難看出魔門在這方面依舊有著龐大的關係網!甚至一些地下商戶的合作已經多年,隱隱已成規模,不必擔心事後會有人向官府通風報信。
薛利的動手不是一時興起,與龍池合作之前已經做好了周密的安排!從銀兩的熔化,從運輸再到人手的隱藏和撤離,每一個環節都做了精心的安排,而從這些安排中已經可以看出魔教在這方面的門路還是很廣的。
紹興雖然是在浙江境內,不過那邊的知府和姓楊的不太對付,人家雖然只是個小小的知府不過也是容王的門生。敬國公與二王相鬥的時候人家屁股乾淨著,楊存動得了他們暗地裡的買賣不過也動不了人家一個堂堂的知府,師出無名的找人麻煩難免也落人口舌。
基於這一點,薛利思前想後才敢在紹興動手,畢竟那樣不會觸犯到敬國公的利益!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他也懂,滅了成通商行可以給紹興知府帶來一定的麻煩,從另一點上也可以間接的向敬國公府示好。
魔教眼下處於小心翼翼的態勢,南壇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