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小說:有一類戰犯叫參謀 作者:博搏

中日雙方的械鬥,威逼宋哲元交出了豐臺。

得了手,嚐到了甜頭,一發而不可收拾,第二年又挑起了“盧溝橋事變”。

這位後來在進攻新加坡時是第18師團中將師團長,後來又作為15軍軍長指揮了有名的“英帕爾戰役”。英帕爾戰役之所以有名,是這位牟田口中將把皇軍不要兵站的傳統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造成餓死的皇軍比戰死的還多。這邊打了敗仗,他在後方修神社,天天拜天照大神。

牟田口打“英帕爾戰役”的口號是:“大東亞戰爭是老子的責任,盧溝橋打第一槍挑起了這場戰爭是老子,現在也該老子來收拾這場戰爭,你們看著吧。”

戰後牟田口被英國人抓住了,一開始準備以戰犯罪名審判他。但英國人後來轉眼一想,幹什麼要審判他呀?他哪是什麼戰犯呢?應該說是功臣還差不多,要不是這位牟田口中將成天在後方的仰光花天酒地地瞎指揮,那十萬皇軍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去集體投奔天照大神的。沒準讓誰查一下說不定還能查出來這個牟田口是英國的什麼“地下黨”也不一定。就放了他英國人是放了他,但是日本人恨他尤在英國人之上。日軍15軍死裡逃生的人都稱他為“鬼畜牟田口”,想把他送上軍事法庭。因為他竟敢撤了對他命令提出疑問的師團長,而根據日軍的編成,師團長是直屬天皇的,所以說他犯了日本的軍法。但是說到這時才想起來日軍早就解散了,也沒有什麼軍事法庭能審判他。不過這位也真夠無恥,每次15軍有人死了,他總要到場,向所有人發一些小冊子,說英帕爾作戰失敗與他無關。現在“牟田口廉也”這個字在日語中也就和“不要臉”成了同義詞。

“7。7事件”發生以後,軍部中央在如何處理上分成了兩派,以參謀本部作戰部部長石原莞爾少將和戰爭指導課課長河邊虎四郎大佐(陸大33期軍刀組,最後做到參謀次長)及陸軍省軍務課課長柴山兼四郎大佐(陸大34期,後任天津特務機關長,最後做到陸軍次官)為首的不擴大事態派和以陸相杉山元大將(陸大22期,戰敗後被宣佈為甲級戰犯嫌疑犯後自殺,不然極有可能上絞架),軍務局兵務課高階課員田中新一中佐(陸大35期),參謀本部作戰課課長武藤章大佐為首的主戰派。

鬧事的“支那駐屯軍”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中將(陸大25期)當時正病入膏肓(7月15日死去),參謀長橋本群少將(陸大28期軍刀組,後來做到參謀本部作戰部部長,但是由於諾門坎事件的牽連,39年被轉為預備役)倒還是主張慎重行事,但一幫八杆子打不著的們卻無比關心,關東軍司令官植田謙吉(陸大21期),參謀長東條英機(陸大27期),朝鮮總督南次郎(陸大17期,後來的甲級戰犯),朝鮮軍司令官小磯國昭(陸大22期,後來做到總理大臣,甲級戰犯)等紛紛上書,要求中央“決斷”。關東軍還派辻政信和田中隆吉去前線給牟田口們打氣。

當時任參謀本部作戰部長的石原立即決定了不擴大的方針,參謀總長閒院宮也向“支那駐屯軍”下達了不擴大的指示,近衛內閣也在內閣會議上做出了不擴大的決定。

但是,局勢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了。就是石原,也只好在7月27日決定在內地再動員三個師團以援救遭到頑強抵抗的牟田口們。於是7月28日“支那駐屯軍”向北平,天津發動了全面進攻,至此,石原的“滿洲國”和“最後決戰”的畫餅,以全成泡影。

以後石原即受排擠,下放到關東軍去給東條英機當參謀次長。後來在1941年太平洋戰爭前夕由於堅決反對東條的計劃而被轉入預備役,去立命館大學教書去了,教的還是“國防學”。

戰後抓戰犯,麥克阿瑟第一是以東條劃線。和東條鬧不好的全都不問,再者石原沒得罪過任何白鬼子,一般說關東軍的參謀們都得罪過俄國人,可是這位石原連俄國人都跟他沒仇。中國人不去追究的話就沒人會追究他。因此石原就免於追究,可是石原卻認為很沒面子,混了半天,連個“戰犯”都沒有混上。在東京軍事法庭檢察團向他調查,一開始就問他有沒有什麼話要說的時候,石原說:“想說的話堆積如山,滿洲事變的中心人物就是我這個石原,但是這個石原為什麼不是戰犯?這根本不合邏輯,所以想說的話堆積如山”,檢察團只好趕緊打斷他。

在場的美國記者馬克·蓋恩這樣描寫當時的情景:“石原的眼睛十分嚴峻,幾乎沒眨過,想要把我們射穿一樣”。

但是石原的證詞中提到過的人名,像板垣徵四郎,土肥原賢二,橋本欣五郎全成了甲級戰犯,就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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