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李雲飛一腳將天然居大門踹開,然後在很多人詫異的目光下,一把抓住掌櫃的衣領,“說!那些藝妓現在在哪?快說!”
“她。。。。。。她們今日白天就已經走了!當時走的很匆忙,小的還有些奇怪呢!”掌櫃的也是不敢隱瞞,他可是知道這位的真正身份,與別人的詫異不同,掌櫃的卻是覺得理所當然。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李雲飛頹然的坐在凳子之上,汗水不斷的滴落在地面之上,臉上止不住的疲憊與失落,自己還是來晚了啊!同時李雲飛連帶著將高句麗恨上了,如果不是他們的話李玉珍或許就不會成為奸細,或許李玉珍就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著吧!
“高句麗!本王勢必滅之!”李雲飛在心中狂喊著,當然李雲飛還有另一種想法,只要將高句麗滅掉,或許李玉珍會重新回到自己的面前吧!不過現在李雲飛卻是越來越有當王者的氣質,此時的他看起來雖然很落魄,但是沒有人敢小看他,李雲飛就像盤睡得巨龍一般,隨時能夠騰空而飛。
“李公子您這是?”掌櫃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位少東家離開了一日之後會有這麼大的轉變,不過掌櫃的隱隱間感覺到事情可能和搬走的那幫以及有關,不過他深深地知道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想安靜一會!任何人不要來打擾我!包括。。。。。。”李雲飛臉色陰沉的看了掌櫃的一眼,然後徑直的走向後院,李雲飛沒有明說,可是掌櫃的卻是知道為什麼,慌忙的躬身施禮。
“這位李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掌櫃的對他如此客氣?”無數的疑問在眾人腦海盤旋,不過卻沒有人敢上前詢問的,不要看李雲飛教訓這個掌櫃的是手到擒來,可是他們就不一樣了。反正是很多人都知道,有膽量來鬧事的人幾乎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的,眾人也知道這天然居的掌櫃不是看起來這麼好惹的。剩下的人也只是猜測這位平時看起來和和氣氣的李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竟然讓掌櫃的如此懼怕,甚至說是敬畏,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李雲飛並沒有管其他人的想法,而是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他在思索著自己與李玉珍到底算是什麼關係,也在回想著與李玉珍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此時李雲飛才發現原來自己對李玉珍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甚至自己根本沒有想去了解李玉珍的想法與身世,自己僅僅是因為錦衣衛給的情報,直接與李玉珍就劃清了界限。
經過這件事情,李雲飛對於李玉珍有很大的改觀,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心中其實已經有了李玉珍的位置,本來沒有那麼強烈的,可是隨著兩人發生了關係,然後就是李玉珍的離開,讓李雲飛才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想法,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只有失去之後才會知道珍惜吧!
“玉珍,不管你走到哪裡本王都會找到你的,既然你知道了本王的身份,那麼你就該知道我這個秦王的能力吧!是否你也在期待,我八抬大轎將你請回來呢?”李雲飛來回的仔細看了幾遍血書,心中彷彿自己的心被誰剜了一刀一般,李雲飛將紗巾攥在手中,看著窗外的天空,不由回想起在洛水河畔的瘋狂,那一刻的李玉珍實在是真的很像洛神下凡啊!
李雲飛不知不覺間將白玉笛橫在自己嘴邊,想起與李玉珍的點點滴滴,然後很快的一首美妙的音樂飄蕩而出,如果有別的人能穿越來的話,一定會很清楚的叫出《葬花吟》。李雲飛也是有感而發,此時深秋,很多花已經謝了,想想自己與李玉珍很可能就要天人永隔,李雲飛心情就是不由激盪起來,吹奏的時候不由帶著絲絲的真氣,使整首曲子聽起來更加的婉轉悽美。
“這是什麼曲調?怎麼聽著有種想要落淚的感覺?”本來喧囂的天然居變得安靜起來,不止是天然居,就是半個洛陽城都被這悽美的曲子所充斥,人們強忍著落淚的衝動繼續聽著這首曲子,就是手中的活計都放下不管。
“嘎!嘎!。。。。。。”不知道什麼時候洛陽上空路過一群搬家的大雁,不過此時的大雁似乎受到什麼牽引似的,在洛陽上空不斷盤旋徘徊,竟然翩翩起舞起來,這種奇景頓時引起無數人仰頭觀瞧。
一個正在準備殺豬的屠夫,正在磨刀霍霍向一頭捆綁著的肥豬走去,可是陡然聽到這略帶穿透力的笛聲,竟然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抬頭一看那隻豬竟然落淚了。“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嗚!我為什麼這麼傷心?為什麼我竟然不忍心,可是明明殺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屠夫,自己怎麼會在這種情況下心軟呢?”屠夫很不明白,不過這種情況在洛陽現在發生了不止一次。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