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文靜甜美的姿態。他微微笑了笑,說道:“沒關係,你哥哥在後面拿東西,很快就會過來。”
小女孩聽到徐邵文的聲音和溫和,有些好奇的抬起頭看了徐邵文一眼。然而當四目相對的時候,她又立刻害羞的低下了頭,小臉蛋上越來越紅暈了。
徐邵文看到小女孩這樣內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就在這個時候,李振寧手裡提著兩個禮包走了過來,在看到還站在門口的徐邵文和小女孩之後,馬上笑嘻嘻的對徐邵文介紹了起來,說:“文遠,這可是我的小妹妹,名字叫李月如,你可別看她年紀很小,她可是我們李家的驕傲,已經在歐洲留學學藝兩年之久了。”
徐邵文在聽到李振寧的介紹,不禁對小女孩刮目相看了一番,在這個舊式思想依然很濃厚的時代,重男輕女應該是很普遍的,而李月如這個李家小女兒還能如此受到重視,被送到國外留學,真是少見。不過,話也說回來,李月如從小被送到國外,也有可能是因為在家中受到嫌棄。
只是這始終是別人的家事,徐邵文沒有多猜測什麼。他很禮貌的再次對李月如笑了笑,說道:“李小姐如此多才又美貌,我真是有幸見過了。”
李月如聽到徐邵文這樣說自己,顯得更加害羞了,她先前迎接自己哥哥李振寧的那股熱情頓時也不見了,只是輕微的向李振寧打了一下招呼。
李振寧身為李月如的哥哥,當然很瞭解自己這個妹妹,雖然在國外呆了幾年,但是性格上依然很內向。他笑了笑,對李月如說道:“小如,這位可是你哥哥我的同學,也是好朋友哦,他這段時間會一直住在這裡。”
“哦,歡迎歡迎。”李月如依然如同含羞草一樣,沒敢多看徐邵文幾眼,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話。
“文遠,你可別見怪,我小妹她就是這樣,平時是親戚的話,倒是很熱情,一旦遇到陌生人就有些害羞。不過,如果你和她熟悉起來了,那就不會這樣了。”李振寧又對徐邵文笑眯眯的說了道。
徐邵文看了一眼小女孩,李月如的小臉紅撲撲的,玉白的兩隻小手正捏著自己的裙角。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豪邁的聲音從客廳裡傳了出來:“振寧,怎麼剛回家就欺負小如呀?”話音剛落,一個身穿著神色綢緞袍子的中年人大步走了出來,他戴著一副眼睛,看上去頗有一副文士風骨。
李振寧見了這個中年人,頓時笑著迎了過去,一邊還叫道:“爹,我哪敢欺負小如妹妹呀,這不我在介紹我的朋友給小如妹妹認識嘛。”他說著,指了指徐邵文,然後介紹道,“爹,這就是我在電報裡告訴你的,我的好朋友也是好同學,徐文遠。”
李振寧的父親名字叫作李萬齊,他在聽到兒子的介紹之後,很有風度的向徐邵文點了點頭示意,並且笑吟吟的說道:“文遠小兄弟,既然你是振寧的好朋友,那麼就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吧,千萬不要拘謹,我可是很好客的呀。”
雖然李萬齊臉上笑容盈盈,顯得十分熱情,但是徐邵文依然能夠看出這種笑容當中隱藏著幾分商人逢場作戲的氣質。不過,他依然笑著道了謝:“李先生如此盛情,文遠真是受寵若驚,這些時日還得叨擾李先生了。”
李振寧又在自己的父親面前誇耀的說道:“爹,你可不知道,文遠他可是國務卿徐世昌先生的侄子呢,以前文遠喜歡低調行事,前不久我才得知這個大訊息呢。”
李萬齊聽到這個訊息,馬上再次笑逐顏開了起來,他走上前去,伸出一隻手在徐邵文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說道:“原來文遠還是大家子弟呀,既然文遠你與振寧年紀相仿,如果不見外的話,就不要稱呼我為先生了,直接叫叔叔就好。”
“李叔叔這樣照顧,文遠自當盛情難卻了。”徐邵文笑了笑,應答了下來。
李萬齊果然是一個資歷深厚的商人,不管有沒有價值的人,他都是一副不得罪的客氣,而一旦是有價值的人,自然而然不能放過的去巴結了。
“還站在門口乾嘛,來來來,進屋來,今晚我可特地為振寧和文遠準備了接塵宴呢。”李萬齊笑吟吟的招呼徐邵文和李振寧走進了客廳。
李振寧一邊把手裡帶回來的禮物交給了下人去打理,一邊對自己的父親說:“爹,文遠這次是和我一起來上海隊附勤務的,這段幾個月就住我們這裡了。”
“你和文遠在南京都結識了,他既然來了上海,如果你小子敢不盡地主之誼招待培養,你老爹我可會對你不客氣呢!”李萬齊哈哈的大笑著。
李振寧笑了笑,然後對老管家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