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出兵,他很清楚在上海縣和蕭震雷這兩者之間什麼更重要,顯然是上海縣的安全更重要,如果把守備上海縣的兵馬抽調出來至少要抽調三個巡防營才有絕對的把握剿滅蕭震雷的那五百護衛隊,那麼如此一來上海縣就只剩下兩個巡防營了,想想看,租界有超過一千人的萬國商團士兵,這還不算各國在上海灘的駐軍,再加上亂黨、躲在租界的江洋大盜,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上海縣只怕頃刻間就失去控制,到時候亂黨、江洋大盜、地痞混混都會出來渾水摸魚,恐怕連洋人們也會趁火打劫,到那個時候蔡乃煌的腦袋就不保了,這個責任他背不起,但是本官有證據就不同了,他不敢不發兵,因為他同樣也承擔不起放任亂黨禍亂我大清的罪名!”
三人都聽得練練點頭,鄂那海對局勢的分析還是非常精準的,這一點,三人都很佩服。
葛縣令又道:“這就是了。大人,您想想看。您沒有掌握蕭震雷的確鑿證據,他肯定還不知道我們在懷疑他”。
“不!”鄂那海打斷他:“他已經知道我們在懷疑他。上午他發現了本官派去監視他的公館的兩個暗探,並且借用租界巡捕房的人殺了他們!而且本官還懷疑上次監視蕭公館的那個暗探也是他派人殺死的,之前我一直認為是陳琪美派人殺的,但是現在本官不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