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井然有序,華國是汽車大國,生產的汽車除了出口到國外之外。當然也要供應國內的需求,而在華國買車是很便宜的。因為不用繳納出口稅和關稅,價格自然就低。不過汽車如果出口到國外,價格一般都要翻幾倍。
不禁街道寬敞和整潔,街道兩邊的建築有很多都是新建的高樓大廈,最高的已經建到十幾層了,除了這些新建的大樓之外,還有不少儲存得非常完好的前清建築,不過很多危房和破舊房屋已經拆除,那些臨街的破舊老房子被拆除之後都興建了高樓大廈。
山縣有朋等人被送到了迎賓館下榻,由於要保密,華國方面就沒有搞出大陣勢,連一個比較高階的官員都沒有派過來迎接,而山縣有朋等人也不敢表示絲毫的不滿。
下午兩點,內閣總理宋世傑代表總統和內閣方面來到迎賓官看望了山縣有朋和西園寺公望等人,宋世傑與山縣有朋等人的會面也只是走一個過場,這還是蕭震雷專門指示的,之所以當時不去迎接,而是等他們安頓好之後再讓宋世傑去看望就是不想讓外界得知訊息,讓宋世傑去看望也是出於禮節方面的考慮,儘管山縣有朋和西園寺公望是日本元老級人物,但由於他們已經沒有了正式的日本政府官員的身份,能夠讓宋世傑去看望,蕭震雷認為華國也已經足夠表示尊重了。
宋世傑在迎賓館待了一個多小時便走了,他來到了總統府向蕭震雷彙報與山縣有朋和西園寺公望見面的情況。
“與山縣有朋和西園寺公望見面的情況怎麼樣?他們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蕭震雷問道。
宋世傑坐在蕭震雷對面說道:“這個兩個老傢伙的姿態放得很低,從我們見面開始到走進迎賓館大堂這段時間,他們就向我鞠躬行禮了三次,而且是九十度鞠躬,在會談過程中,他們始終都保持著一副恭敬的樣子,這與我腦子裡想象的情況完全不同,不管怎麼說,他們兩個也曾經是跺跺腳整個亞洲就要抖三抖的人物,怎麼今天見我就像奴才見到了主人一般?”
蕭震雷笑了笑,他點燃一支菸抽了起來,其實他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情況,日本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唯一的辦法就是向華國搖尾乞憐才有可能繼續存在下去,如果是在以前,華日之間發生戰爭,即便是日本戰敗了,華國也不能把日本怎麼樣,頂多要日本各地賠款,絕對不能讓日本亡國、甚至是吞併日本,因為列強絕對不會允許,但是現在的情況截然不同,現在是世界大戰期間,整個世界都亂成一團,列強無暇來管東方的閒事,華國想怎麼對待日本就怎麼對待,屠殺、吞併都是可以的,沒有人敢多管閒事。
抽了幾口煙之後說道:“你要知道,現在的日本已經不是當年的日本了,經相對於清國來說都很強大的日本現在我們面前顯得弱小不堪,我們想怎麼整它就怎麼整它,以前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則完全相反,我為刀俎,它為魚肉!山縣有朋和西園寺公望很清楚這一點,因此他們的姿態放得相當低,甚至還有一點阿諛獻媚、溜鬚拍馬的意思,是不是這樣?”
“沒錯,沒錯!”宋世傑道:“就是這樣,你準備什麼與他們見面?”
蕭震雷笑著抽了一口煙說:“不急,先晾他們幾天時間!”
此後一連三天,山縣有朋和西園寺公望等人被晾在迎賓館無人問津,而他們先要出去又受到迎賓館的工作人員的阻攔,這讓他們隨行的侍從人員極為惱怒,但是在山縣有朋的壓制下來還是忍了下來,不過這些侍從的內心是極為憤怒的,儘管表面上是平靜下來了,可在他們的內心當中可謂是憋著一團火一樣,就連西園寺公望都整天鐵青著臉,顯然也是氣得不輕。
山縣有朋將這些都看在眼裡,他擔心這些隨行的工作人員和侍從們作出什麼時期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因此將這些人召集起來說道:“諸君,請記住我們這次是來幹什麼的!想要發火、想要一走了之,很容易,但是你們都應該很清楚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為了達到我們的目的,我們必須要忍,忍受著任何常人都不能忍受的屈辱,只要能達到我們的目的,我們所受的一切屈辱都是值得的!”
“嗨!”
隨行人員的情緒被山縣有朋的這簡簡單單一番話給平息下來了,由此可見山縣有朋的能力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就連西園寺公望的心裡都平靜下來。
直到第五天,10月31日早上,蕭震雷才派人來迎賓館通知山縣有朋等人上午9點見面會談,這讓山縣有朋等人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們一直在擔心蕭震雷就這麼一直晾著他們不管,直到接到通知他們才知道事情終於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