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在這件事情上讓步嗎?畢竟現在的華國是共和制而非帝制了。聯姻起到的作用不大,這條路不通!”
西園寺公望眼珠子一轉。頓時又想到了一個辦法,“山縣大人。如果我國現在主動公開投降呢?華國是否還敢那麼對我們,畢竟我國主動公開投降之後,協約國方面就知道了,如果這個時候華國再對我們動手,協約國方面是可以干涉的!”
山縣有朋想了想還是搖頭道:“不行,這個辦法也行不通,即便是我們主動投降、甚至是無條件投降,但是卻還是要看華國方面的態度,他們是否接受我國的投降?就算我國無條件投降。並且他們也接受了,但我國的命運還是操持在華國的手中,到時候他們的軍隊進駐我國本土,我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生死操縱在他們的手中,他們即便是不滅亡我國,也完全可以扶持一些傀儡統治日本,以達到他們的目的,而且我們這麼做只會更加激怒華國。這個後果不是我們可以承擔的!”
西園寺公望不由地有些頹廢道:“難道我們就只能答應他們這種苛刻到極點的條款嗎?”
山縣有朋深吸一口氣,說道:“西園寺君認為這些條款苛刻嗎?實際上我並不感覺到意外。如果當年甲午戰爭期間我國有實力吞併清國,我絕對會盡全力促成這件事情,可惜的是我國當年沒有那個實力。現在風水輪流轉,華國得天庇佑,他們佔了上風。自然是有權處置我們了,國與國之前。沒有道理可以講,沒有誰的條件更苛刻之說。如果有條件的話,最好是吞併對方,西園寺君,你知道如果我國不答應他提出的條件,最嚴重的後果是什麼?你猜得出來嗎?”
西園寺公望聞言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難道蕭震雷還真的想要滅亡我日本?”
山縣有朋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會派兵進入日本本土將所有日本人殺個精光,日本的人口相比華國少太多,日本地域太小,如果讓我們發展下去,我們遲早還得向陸地進軍,留著日本只能是留一個禍患,而且現在不是冷兵器時代,是熱兵器時代了,一挺機槍一天可以幹掉多少人,你知道嗎?所以我們日本想要生存下去,唯有在華國面前裝可憐,讓華國不再認為我們是威脅,讓華國認為我們可以控制,我們才能達到我們的目的!”
西園寺公望聽了山縣有朋的分析之後臉上的神色不斷的變幻,直到幾分鐘之後,他才用那不確定的聲音問道:“那麼山縣大人,也就是說我們必須答應華國人提出的條件嘍?您要知道這件事情一旦傳揚開去,你我二人就會成為日本的千古罪人啊,在以後日本的史書上,我們兩個肯定是被人罵得體無完膚、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都是輕啊!”
山縣有朋有些蒼老的臉連續不停地抽搐抖動著,很顯然他的內心極不平靜,良久,他嘆道:“這個責任你我二人還真的承擔不起,這件事情還必須得到天皇陛下的首肯。也許世人不會理解我們今天的苦衷,看不到我們日本現在的處境,但是我相信肯定會有人會理解我們不得不這麼做的初衷!就像當年的李鴻章一樣,如果他不去日本議和,不在條約上簽字,他所忠心維護的滿清王朝還能夠繼續延續下去麼?清朝還能夠平靜地發展十幾年麼?以當時的情況,如果我們日本繼續和清國打下去,其他列強肯定也會撲上分一杯羹,到時候偌大的清國就會被列強瓜分的一乾二淨!”
西園寺公望聞言猶如死了爹孃一般,他看向山縣有朋的眼神頓時又帶上了一股強烈的怨憤,如果這次不是山縣有朋把他拉過來,他根本不用和山縣有朋一起承擔這個責任,說話的語氣不由帶上了一些怨氣:“老大人,您說的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是這個世間又有幾個是明白人呢?國民們只會看到日後我國日本被華國欺負,僅僅只是十億華元的賠款和割讓九州島這兩條就足以讓我們身敗名裂了,一旦在某個條約上籤上我們的大名,我們兩個就註定要被釘在恥辱架上,就更別說要允許華國在我國駐軍,還不許我們有軍隊,更可惡的是要我們日本成為華國的小弟,如此一來,我們兩個真正就會萬劫不復啊!”
山縣有朋淡淡道:“所以我才說要獲得天皇陛下的首肯才行,有了天皇陛下的首肯,陛下可以為我們分擔一些火力,僅僅只靠我們兩個老傢伙是揹負不起這麼大的責任的。要不然你想怎麼樣?不答應嗎?那好吧,現在我們兩個就回日本,讓全日本所有人拿著菜刀、鋤頭與華國人決一死戰,到時候日本所有人被滅,所有屍體被華國人一燒,日本列島也被華國霸佔,之後世界各國頂多就是強烈譴責華國一番,然後就沒事了,大家該怎麼過就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