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般,聽從絲毫不會趕車的盧家勝的呼喝聲向旁邊走去。整輛馬車眼看就要橫在鋼橋上,再過一下就會完全掉頭。
就在這時,走過來那風衣男右手撩開風衣下襬,露出腰間一個刀囊,刀囊上插著八柄寒光閃閃的飛刀。
“嗖嗖嗖”只見風衣男右手撫在刀囊上,右手一揚,如一道幻影一般,就見三道寒光閃現。緊接著就聽見對面的騾馬騰空而起發出一聲悲鳴,馬蹄落地後隨即站立不穩,勉強維持了幾下就跪倒在掙扎著。很快倒斃。
騾馬死了,馬車也翻倒在地上,車轅上的盧家勝隨著馬車掀翻在地,這下摔得不輕。風衣男子,右手按著刀囊,大步向前走來。待走到已經支離破碎的馬車前,一支手顫抖著從散架的馬車廂裡伸出來。風衣男子將其拖出,一記手刀砍在盧家勝脖子上。老頭兒頓時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盧家勝從昏迷中醒來,剛睜開眼睛就感覺一道刺目的光亮射進眼睛,他又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工夫才敢再次慢慢眯起眼睛,這才看清楚面前的情況。
“蕭震雷?原來是你小子把我弄來的?”當看清楚是蕭震雷坐在面前,盧家勝立即大叫起來。
蕭震雷抽著煙吐出菸圈道:“盧老爺,今天把你請來,咱倆就明人不說暗話了,知道我為什麼把你請來的吧?”
盧家勝鐵青著臉怒罵:“姓蕭的,老子怎麼知道你小子發了哪門子瘋?你整了範高頭就算了,幹嘛又要整我?老子又沒得罪你!”
蕭震雷冷笑:“姓盧的,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