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是少見了吧”鄧艾看了看一旁也是有心知道,卻只是豎著耳朵,背離他們幾個的滿寵小“當初上庸那些作坊啊,匠作坊可都是在少爺的手下建造出來的,要不是由我們少爺,那些奇思妙想的東西又有誰能夠將之一一指點出來呢?”鄧艾的眼中卻是不掩一直以來對鄧瀚的崇拜。
對於邸艾的有心賣弄,周不疑卻也只是微微一笑,對著那瀚將眉頭微微的向著滿寵的方向翹了一翹,邸瀚自是明白的他的意思。
如今的滿寵卻是越發的瞭解了荊州的內部事情,雖然他依然不曾對於劉備有投靠的言語,可是在鄧瀚看來,對於鄧艾和周不疑日漸上心的指點,以及偶爾從兩咋小小子傳遞的話語中,滿寵已經將自己的身份從許都往襄陽轉移了。
“也不枉了我讓同仁堂的機動隊從許都暗暗的接納了你的那一家子人!”
如今的許都沒有曹操的坐鎮,雖然有華飲,陳群,董昭等人相助曹否暫代著許都中的許多事情,可是在那瀚這明眼人看來,少了荀彧的帷幄於中,那一幫子曹姓臣子,就像是開始發酵的麵糰,看著有些勢大。但是他們之間卻是多了許多的空隙。
不過此刻的那瀚卻還沒有多餘的心思關心那位令人尊敬的荀令君,畢竟作為一位領一時之先的絕代謀臣,雖已近心灰,仍舊不是任何人能夠輕侮的。
當然那瀚在讓人將滿寵一家子接出來的同時,卻也給荀彧寫了一段經他改編過的愛蓮說,“牡丹求富貴,菊下自隱者,何處有君子,江南菏田田!”
“伯寧先生,我卻是有件事情想耍麻煩一二,不知先生可否答應?”鄧瀚自是向著一旁的滿寵問道。
滿寵聞言卻是不再背身而對。不過若是在先前之事,滿寵定會當面予以拒絕,不論鄧瀚要求的事情是公是私,不淺二口,便搖頭予以拒絕,現在看來卻是不同 ※
那瀚自是笑著續道,“我自是知道,先生頗有口才,也善於交際,所以這件事情我才拜託給您,您也看到我這些時日裡還需要忙碌,實在是有些分身乏力!”
“不知鄧大人有何事相托?”
“先生自是聽聞過之前江東孫權有意與我們的陸遜陸都督接秦晉之好。當然陸伯言那時卻是給拒絕了,我身為伯言的好友,當然還算與江東有親者,自是為伯言有些惋惜小不過對於伯言的婚事,如今倒是有一門合適者,卻是可以考慮一番!”
見滿寵正專心聽話,那瀚心內卻是高興,“關君侯卻是有一女如今已是及竿之年,而原先伯言在上庸時也是有見過的,我卻是相讓先生去漢中探問一番,看關君侯可有意乎,當然若是乘便,伯言有叔父陸績正在上庸,先生卻也可以與之相談一番,不知先生能否應承?”
從襄陽到上庸,否到漢中。來回折騰,自是多有機會讓滿寵逃歸北地。這一趟差事既是可以成全一樁婚事的有愛之旅,又是可以考驗滿寵選擇的事情,若是滿寵能夠完成這番承諾。卻是不僅可以讓荊州的諸位接納了他,還聯絡了關羽等人對於他的信任。若是不成,滿寵其人卻也不過如此,所謂的忠直月毅卻也再也當不得他人信重。
聽完那瀚的說明,滿寵卻是沉聲問了一句,“不知邸大人遣何人相隨。於這裡的地理,我卻是不熟悉,還要人指點,沿途之上也是需耍些人手勞煩處?”
“先生到是考慮周詳,隨後我自會給您安排妥當的,到時候就要麻煩先生了!”
“既如此,我就先回去了,等您安排好了,再來通知我吧!”像是下了什麼決定,滿寵卻是在轉身而去時,吐了口胸中的濁氣。
“少爺,我能夠跟著伯寧先生去麼?”卻是鄧艾問道,那瀚卻是有些遲疑。畢竟滿寵的心下究竟如何還不曾剖白,讓鄧艾這麼就跟著去,那瀚自是有些不放心,畢竟他對邸艾的看重卻非尋常。
“少爺,我只是想回上庸一趟!”鄧艾這般說,那瀚卻是展顏。原來如此。
“哦,既然如此,公子,我也想跟著去看看上庸那裡的那些事務,還有也好順帶的替公子您看看水鏡先生!”
周不疑這個小滑頭,生怕鄧瀚不答應,倒說得很是大義! 那瀚自是應承了他們兩個。畢竟一個有探母的孝義,一個卻是有著替他拜師的名義,都不容他拒絕。反正滿寵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咋人。從雲漢那裡調些人,暗中跟著定會無事,更何況,這些事情還多是鄧瀚的心中想。滿寵現在還在荊州呢!
打理完這些事情。那瀚自是領著兩個小子回府去收拾行裝,也準備些給水鏡先生還有龐德公的禮物。而且如今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