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諸位先生都是博學之人,孔明先前在隆中時,也曾為人懸壺施診,所謂求仙了道,服食仙丹以求長生,這類的事情,定然也都瞭解”
“試想如今的天子不過而立之年,正是大好年華之時,身前事尚不能料理的清楚,又怎麼會覬覦那虛無之長生不老”
“故而,我卻是料想這其中定然有不可言之事,之前那曹操曾讓人上表以求得魏王之爵位,天子未曾應之,若非他便是於此事上有了怨恨之心,行此等惡事”
劉備卻是言道,“不過,曹操雖然奸詐,然而他定然不會做此等下作之事,或許是有人為了攀附權勢而為之也未可知”
“我此時卻是有些心亂如麻,不能平靜,自是無限可能都在心中生出,身在居中,已經不能自已,還請諸位有以教我”
“主公,如今之事,卻需從長計議才是”卻是諸葛亮言道,“我等都知道,曹操有心篡漢久已,然而他終究不敢為此事,就是因為有主公在,而今主公之勢更加為重,曹操當然更加不會輕舉妄動了,此其一”
“其二,觀曹操此次行事,卻是先不明詔天下,說天子有恙,而是暗自裡為天子尋醫診治,看似為了天子,其實用心險惡啊,天子之身份貴重,一舉一動關乎國體,若是有些微不測,都關乎天下萬民,而今居然還要這般隱匿,卻是於天子的聲望有大害”
“而此外,曹操自是可以更得民心,他可是苦心為天子著想,不願天子於天下丟醜,然而正因為如此,卻是更讓萬民覺得天子之無能,曹操之為國敬上”
聽的諸葛亮這番分析,劉備卻是連連點頭,“軍事所言極是,然而,我等如何以應之”
“既然朝廷為天子找尋醫師,我主為大漢宗親,又是天子皇叔,自然要起帶頭作用,不妨就遣人光明正大的給天子送醫送藥”龐統說道。
“曹操要貶低天子之聲望,我等自然要為天子張目,我等越是隆重,自然曹操便也只能聽之任之,畢竟天子有恙,身為丞相的他,總不能阻攔了我等的一片忠心,若是那般,我等自有說辭”
“士元兄說的正是”法正倒是介面道,“若我等的議程隆重,也能讓我們派遣之人的安穩有了保證,而且,我等之人到了許都也更能向天子表達我主之忠心,和曹操一比,自能讓天下萬民之間看出高下”
“幾位先生說的都是,我們這裡正有神醫張機和華佗,不過兩位神醫幾位以為派水人前去更好呢?”
“我以為可以讓華佗神醫去更好一些”自是鄧瀚說道,“張機先生,所擅長之事乃是人體的陰陽調理,或可以內科命名之,而華佗神醫,卻是諸科咸宜,更有聞得,華佗先生近來新制得意中麻沸散,乃是神藥,可以幫人開胸破膛,除人病患而不傷人命,這等技藝足見是神蹟,有他前往定能為天子療治傷患,恢復神智”
“子浩,於這些事情倒是關心的緊啊”劉備卻是說了這麼一句。
“敢問主公,這是何意?”
“呵呵,本來我等以為之前將你擺在長安,讓你主持長安及雍州的恢復事情,定然可以給你壓些擔子,好讓你小子也變得穩重些,不想你不知道從那裡又找出一個楊阜,楊義山,又將事情給了人家,你小子又去偷懶,若非如此,你哪來的那麼多閒情逸致,去打聽華神醫又出了什麼神技”劉備言道。
“主公,你這可不能怪我,我倒覺得你還應該獎勵與我,我這可又是為國舉賢任能,也算為國又立了一功,卻是不見主公之獎賞,先聽的主公的訓斥,這叫人情何以堪啊”鄧瀚卻是佯作一副傷心人別有懷抱的樣子。
見到鄧瀚這個樣子,先前議事廳中的壓抑氣氛自是驅散乾淨,劉備也為之展顏,“呵呵,那楊阜卻也是大才,短短時間內將雍州的事情都安置的調理得到,這麼看來,子浩這次過來就是有意將雍州別駕的事情交給他了吧”
“正是,主公,你也知道我可是當不了那種坐堂的,我可不像孔明師兄,也不如士元師兄能夠坐得住,沉得住氣,我可是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的人物,呵呵”
“孤還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你總不能又去搞什麼幾大名酒計劃吧”劉備倒是笑道。
“主公,不放就讓子浩去搞一搞吧,反正他不也是閒著麼?”一邊上的酒鬼倒是這個時候建言道,不過在他看望鄧瀚的眼神中卻是表露道,師弟,你看師兄這可是幫你了,你這次總該表示一下吧
“既然士元也這般說,那孤”
“且慢,主公,這件事倒也不急,先請主公將我這又一次為國舉賢的賞賜先行發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