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謀亂政,如此而已!”
其實邸瀚的話卻也多有辯詞,畢竟不管此時天下的各方諸侯,如何看待遠在許都中的那位,在明面上都還是要尊崇其天子的大義。漢室雖傾顧,可是這逆漢的名聲此際,卻是誰都不敢輕易的提出。
“如此就好!”
“好教太守您知曉,漢中的關君侯,如今也是在積極的準備中,從荊州調集的大軍卻也已經開始調動,就等著約定的時間一到,大兵一出,兩下里合力一舉蕩平這長安以西的亂臣賊子。”
“既如此,老夫那便放心了!不過末了,想問子浩一句,劉皇叔此次動兵,可是單單為了一個韓遂麼?”
那瀚卻是呵呵笑道,“既為大漢之忠臣良將,自是要與奸臣逆賊勢不兩立,我主身為皇叔且還擔著大將軍的名位,其所行之事,當然要為天下考量的多了!”
或許此時的馬騰所言及的並不是眼前的事情,這卻是鄧瀚此刻的想法。
就在馬騰這裡準備迎接張既的時候,此時正行往武威路上的張既卻也在思索著此行的使命。
在金城之中,耽擱了這許久,除了因為天氣,卻還是由於他多少看到了韓遂那搖擺不定的野心,亂世中人,成就一方勢力的肯定都不是一般人。至少在張既的瞭解中,這位黃河九曲最愛做的事情,卻是先寄生一方勢力,藉機擴大勢力後的反噬。雖說如今曹承相的勢力肯定是不會讓韓遂為所欲為,不過畢竟相比較而言,南方的劉備卻才是曹操必須除掉的第一個大敵。
至於其他的,自是不在當年縱橫搏闔,宇內無敵的曹操眼內。
不過就在金城中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張既卻是感到之前對他有著很大戒心的弗遂居然變成了另一個模樣,不僅將自己的家底全盤的相告,更是有意聽從朝廷的召喚,入朝為官。而對張既卻也是多加奉承。
或許是這條老狗憑著他多年練就的對危險生出的本能讓他有了這樣的選擇,不過這樣的事情卻也符合曹承相對於這些聽調不聽宣的附屬勢力的對策,如今有了韓遂的主動投托,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情。
“不過,這不會是韓遂故作姿態麼?難道真的就因為那鄧瀚過了金城,親身前往武威馬騰處,就能給這老小子這般大的觸動麼?”
張既卻是一直帶著這樣的疑問。
關於荊州的動態,畢竟他不過是鍾赫身邊的一介軍參謀,多少有些身份不夠,況且如今的他卻是擔著宣詔使者,停留在金城,卻是訊息不靈通。 若是他能夠掌握更多的情報的話,或許此時的張既也不會有這樣的疑惑。
相比於許都的氣候,位於大河以北的邯城卻是多了幾分消殺,即便是如今時令已到了春天,可是這陡峭的春寒卻也讓人們在出行的時候,不時的拉緊自己的衣領。
這兩年曹操卻是甚嚴回許都,之前從荊州鎩羽的他,本有意將許都中的天子移駕於洛陽,畢竟作為大漢朝的故都,經歷了這麼些年的重新修建,加上原本就有的基礎,卻是要比許都作為一國之都更有威嚴和氣派。
不過如今曹操卻也那份心思再去為之思量,許都,洛陽,不過都只是為了漢家天子做得一個鳥籠而已,比之這兩個地方,邯城卻才是他曹操可以安居的地方。
月前的時候,曹操卻是不顧時值年下。愣是傳令讓許都逍遙的郭嘉還有在洛陽的荀攸都趕來了邯城之中,所謂何事卻是緣由於從金城那邊得到的訊息以及賈詡手中的暗探們得到的情報。
“諸個,那劉玄德卻是要有所舉動了!”休息了一年多,前次南下的頹唐似乎就從來沒有在曹操的身上發生過,以往那個俾睨天下的豪雄卻是又回來了。
“你們且先聽聽文和怎麼說?”
在曹操的示意下,賈詡自是將這段時間來的各方情報做了一個大概的統計和概說。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曹操一代軍事大家自是很重視這方品集。不討點前在荊州的情報收集,卻是多有阻礙,刀一口忻戶前曹操雖然知道荊州劉備的勢力大大的增加了,卻是多是霧裡看花終隔一層。而今卻是一方面荊州的地盤變大,而他們與益州,江東等等各地的聯絡增多,原本密匝的籬笆卻也不得不開出道縫隙來,自然讓賈詡能夠加以利用。
“在說明荊州情況之前,我先和諸位說明一下之前鵲尾坡那件事情。經過查探,雖然沒有確定的證據,不過倒是能夠認定乃是荊州所為。”
聽到賈詡的話語,郭嘉仍是一副嬉笑樣貌,如今的他倒是比前兩年的臉色好了許多,身子骨卻也不再那麼單薄,少了五石散之類,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