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將那些或是被衝擊的七扭八歪,或是被拉扯的傾斜歪倒的箱櫃車,卻是都挪到了一旁。而固守在原地的荊州兵,卻也不是完全的沒有舉動。
此時的夏侯淵卻是通行在開啟了通道,可以直面對面荊州軍的戰場上的時候,看著對面的那形成的一個個正在緩慢移動的方陣。
這些個方陣的外圍處自是一張張可以屏護住內裡的兵士的大盾,而那些盾牌隨著持有者的移動而閃露出來的空隙間,到時隱現著讓人刺眼的寒光。以夏侯淵的眼力,倒也能夠猜估道,這方陣之內自是包裹著大量的手持長槍的荊州兵士。
看到這樣的局面,夏侯淵卻是暗自沉吟,之前荊州兵因為有車陣的翼護,當然可以在陣內輕鬆的手持長弓硬弩,遠端打擊來犯的敵人,而今車陣不存,卻還有長槍大盾能夠保持他們的性命。
而且還不止如此,細細打量之下的夏侯淵卻是還發現了,這些方陣在悄悄移動之間,他們各自的形狀卻也不是一成不變的,而這一切的變化似乎都跟遠處身在荊州軍後方的指揮台上的執旗官的排程有著關聯,看那不斷打出的旗號,以及那八個方陣移動方位,陣勢的變幻,卻是讓夏侯淵之前還因為開啟了荊州兵馬的車陣的那份欣慰,到了此時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眼前荊州軍的佈置,在夏侯淵的眼中,自是別有不同,雖然之前的屢次征戰的過程中並沒有見識過,不過夏侯淵畢竟是在戰場上廝殺了半輩子了,也能夠猜到,這轉來轉去的方陣彼此之間卻是有著聯絡的,當然他們的掌控者便是那遠處的掌旗之人。
“將軍,這應該是一個陣法啊”郭淮也是覺得眼前的情況不同尋常,自是上前來對著夏侯淵建言道,“當下之計,不妨穩妥為上”
生性向來比較急躁的夏侯淵,這一次倒是將郭淮的話聽了進去,畢竟經歷了之前的破車陣一場,夏侯淵手邊的將士們,自是已經有了五千上下的傷亡,其餘上過場的,也都或多或少的被荊州兵的弓箭招呼過。
雖說眼下方陣之內的荊州兵應該沒有什麼力氣了,不過看著那形如烏龜殼一般的防禦架勢,以及在陣內縫隙處,顯露的森森寒光,可見眼前這些本應該很是疲憊的傢伙們,卻還猶如刺蝟一般,讓夏侯淵就是想下口,卻也一時之間不能輕易得手。
“伯濟,此陣的關鍵卻還是那荊州兵的將臺之處,”夏侯淵卻是說道,“想來只要將那裡給破開,便大事將定”
夏侯淵自是如此說,不過身邊的眾將,這會兒雖然有破賊之心,可是之前那荊州腹心處的白髮老將的連珠神箭的威力,還有夏侯稱為他們做著榜樣。倒是一時之間場面有些冷清。
又見於此,夏侯淵自是冷哼一聲,不待眾將言語,便有意親自上陣,以觀黃忠的武勇,之前夏侯稱為黃忠所趁的時候,他身為一軍之統帥,自是不便於和將士們爭鋒於車陣之前,現在夏侯淵卻是見到自己的手下,多少都有些畏難之意,卻是忍不住冷意,眼光凜然,掃了一圈的手下。
就在夏侯淵要下令親自上陣,卻見有騎士從他們的身後行來,“父親,元帥,待孩兒領兵前去破陣”
夏侯淵自是聞聲一看,原來是夏侯霸在泥河對岸眼見得這邊自是打的火熱,而且黃忠的兩萬大軍,眼看就沒有於此時渡河的意思,而且他自是見到了在之前的兩軍交戰的過程中,雖然曹魏的騎兵終究是攻破了黃忠部的防禦,不過在氣勢上,隱隱間,佔得上風的卻不是夏侯淵他們。
加上之前的他在河對岸的時候,雖然因為距離的關係,並不能夠瞧得清楚荊州軍接下來的舉動若何,不過總是也在旁觀清的立場上,見識到了一些情況的。而夏侯淵大軍彼時都為戰事吸引了注意力,以此想來,夏侯霸此時自是曹軍中最有準備的人。
夏侯霸此時到來,自是有些出乎夏侯淵的預料,畢竟之前的軍令乃是讓夏侯霸埋伏於富陽,不過在夏侯霸將他的所見和預料在此時稍作稟報之後,夏侯淵便讓他先領軍五千試一試眼前已經將速度提升起來的荊州的陣法。
夏侯霸自是領著五千兵馬,從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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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夏侯淵已經知道了夏侯霸對於眼見的陣勢有些瞭解,不過已經有夏侯稱這個兒子的受傷,他自然不希望跟著自己的二子都傷在這一次的戰事中。站在夏侯霸的那五千人的身後,夏侯淵卻是見到他們本來直插兩個方陣之間的空隙,猛然間卻有一個方陣橫亙在前方,而同時之前兩個相對的方陣,卻是也在瞬間向著夏侯霸所部的兩翼圍了上來,不過夏侯霸的騎兵隊,卻像是早就有所準備。之前的進兵的速度卻是沒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