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於三分之一,可是此時的他們的心理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的。
經過之前的那陣對決,令狐愚自是瞧出來了,雍州騎兵單人的戰力似乎還要在鮮卑人之上,這種異常之舉,雖然一時間令狐愚也多少主意到了雍州人馬的裝飾和他們這些人略有些不同,可是黑夜之時,影影忽忽見當然是看不清楚的。可是像他這樣經常往來於荊州的使臣之人,自然也是知道荊州方面對於武器裝備這些東西上的發明創造,儘管他令狐愚乃是一個深受漢化教育的異族人中的佼佼者,可是他對於荊州在這些地方的花費,也多少有些不解的,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也能夠猜忖到,或許便是那些東西才造就了眼下這些雍州騎兵如此強大的戰力。
令狐愚自是在後面思索著,此時的卑衍卻是絞盡腦汁的想和對面的馬超等人搭上話,內裡自然是卑躬之意甚明,畢竟形勢如此,不容人不低頭,見卑衍的種種言辭都沒有達成他的目的,令狐愚卻也正要開口相助。
不過就在此時,卻聽得對陣的雍州騎兵中,猛地爆發出一陣呼喊聲。
“犯我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萬人的齊聲吶喊,自是聲勢浩大,殺氣震天。
聽著那威風凜凜的喊聲,倒是能夠聽出此時對面的雍州軍士,經過這一陣的休息,中氣依然十足了,看著對面凜然的氣勢,原來之前的卑衍發話之時,對面的馬超等人卻是讓麾下的兵士們抓緊時間,恢復氣力,而對於卑衍的那些話,卻是沒有一丁點兒的在意。
在人家的眼中,卑衍的那些個言辭,不過是狡辯罷了,事已至此,剩下的也就是那句話,“犯我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
倒是之前的卑衍的那番話,使得本來就有些戰心不足的遼東兵馬,變得有些心中的猶疑,畢竟之前的他們可是打著到雍州搶劫的目的而來,而這個時候的卑衍卻又變得如此的卑躬,怎麼不讓人心生疑惑。
不過對面的雍州軍卻是不管他們這邊廂是如何一番情況,自是隨著頭前那白馬銀盔的將軍的手中長槍的指揮,高呼,“雖遠必誅”
月光下,銀槍揮動之時,卻是帶起一陣陣的月暈發散。相比較之下,聯軍這邊的兵士們的眼中此時自由疑惑叢生,而雍州兵馬散發著熠熠精光的雙眸,卻都在緊盯著那馬超的銀槍之上。
只見銀槍猛地向前一指,已經恢復了氣力和精神的雍州騎兵,自是放開了之前綁縛著座下戰馬的韁繩,任早就將蹄下的土地刨了個坑的戰馬奮力的向前衝去。
當先而行的自然是馬超,而緊跟在馬超身邊的自是龐德,魏延,田豫三位將領,緊接著他們身邊的雍州軍中的勇猛之士,卻是都各自將自己的身子伏低,而手上的騎槍自是都紛紛的隨著敵人距離的接近漸漸的將槍尖所向處抬高,直指當面敵人的戰馬脖頸處,至於馬上的騎士,卻有後來的袍澤為之負責。
言辭上不能動敵,終歸也只能仰仗手上的長槍,坐下的戰馬,以及身周的麾下將士們的奮鬥的,此時的卑衍自然也想著再在這個時候努力的號召一下己方將士們計程車氣,畢竟而今看來,對面的雍州人,可是和他們沒有絲毫的人情可言了,這一交鋒便是不死不休的結果,不過縱目四顧之下的所見,倒是讓卑衍此時也不得不無奈的放下了再多話的念頭,只能提起自己的大刀,憤憤的大喊,“想活命的,就跟著老子衝啊”
作為一軍統帥,好歹也是遼東的有名將領,在這個時候的卑衍縱不能低了自己的面子,卻也是迎著對面那白馬銀槍之人衝去,作為卑衍當然知道來人便是那馬超,經過適才的那一波攻擊,他自然知道馬超的威猛,可是他卻也自覺的他和馬超之間沒有太多的差距,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句話,卑衍自是知道的。
大喝聲中,已經要發狠拼命的卑衍卻是大刀高舉,奮力的向著馬超衝去,不過他身邊的遼東兵馬,還有近處的軻比能所部的敗兵們,和他相比卻是有些反應遲緩了,終究也只是在一緩之後,也跟著這位悍不畏死的大元帥衝了上去。
一場戰事,總是伴隨著血與火,此時地面上流淌的鮮血自是在夜月的照耀之下,顯得是那麼的黯淡,而他們交戰不遠處的上郡城中,那沖天的火焰卻像是在對映著最後的熱量,終究這裡的建築物都是土石為多,而木質等易燃之物卻是為少的。
出於對馬超等人的信心,此時作為馬超夫人的王異,自然不會出現在這殺氣盈天,刀光劍影紛紛,大喝之聲,臨死呻吟遍佈的戰場之上的。
這個時候的王異卻是領著之前扮作賈範親兵的賈豔君等從上郡城中撤出來的幾千本地的守軍,紮營於上郡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