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而身處於落後一方的自然會無時不刻的殫精竭慮的去想著進步的。
另外史上的曹操為華佗安排的罪名卻是因為華佗在給他之病的時候說出了,華佗曾經給關羽刮骨療傷的雅事,而那個時候的關羽在刮骨療傷之後卻是將曹操排除的大軍大大的擊潰了,所謂水淹七軍,擒于禁,斬龐德使得那個時候的曹操都有心遷都以避開關羽的兵鋒所指,不過因為江東孫權以及呂蒙的白衣渡江之舉,卻是讓關羽最後敗走了麥城,從而走上了絕路,而他的頭顱卻是被送到了往日裡對於關羽極為看重的曹操那裡,在見到了關羽栩栩如生,猶如神人的頭顱,卻是讓曹操的頭風之症大為爆發,卻是病情煩躁,又自覺大限將至,平生的過往讓曹操也多少有些不如意的地方,林林總總,在華佗說了那一句什麼關將軍也曾刮骨療傷,未曾得見有絲毫畏懼之後,言語間本是為了激勵曹操迎難而上,卻是讓曹操以為華佗卻也是在嘲弄與他,故而惱羞成怒之下,不容任何人分說的便將這一代名醫給囚死於獄中。
而今關羽既沒有水淹七軍,也沒有擒于禁,當然更不會斬瞭如今就在他麾下任事的龐德,龐令明,雖然關羽並沒有大展神威攻拔了的襄陽,可是這一世的關君侯,卻也在雍州之戰中,調配有方將幾十萬熊熊而來的曹軍人馬,打的卻是從那裡來,又回到了那裡去了而雍州之地,連帶著涼州,這大漢的西北卻是被荊州的劉備,這位漢室宗親給回覆了。
加上此時的曹操經過這幾年的修養,卻也沒有如同歷史上的那般蒼老,多疑與易怒,這個時候的他還很是睿智的,又有即將被晉封為魏王的喜事,或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緣故,總是在種種的條件影響之下,曹操最終還是平靜的接受了在世人看來很是有些膽大妄為的開顱手術
對於這樣的手術,鄧瀚當然相信華佗自己的能力足以保證他能完美的操作了這麼一個相當超前的手術,不過有些時候,事情的順利與否卻是不在內中,而是取決於外面的人心。
回到了國賓館中,鄧瀚卻是見到了也是剛剛趕回來的華佗。
從鄧艾和周不疑兩個小子的嘴裡,華佗自然得知了,鄧瀚出去,所為者何,本來還有些愧疚,自己並沒有按照鄧瀚的叮嚀,不要將對於曹操的病情實言相告,也不要那麼急著將他們商量好的診治之法,全盤的向曹操說出,畢竟那樣太冒險,尤其是面對著曹操這麼一個人物,誰能保證他會怎麼答覆與你,畢竟曹操的心思卻是太難猜了,他卻是不像劉備,劉備儘管他也有自私的時候,不過縱觀他一生卻都在堅持著一個信念,就是要中興漢室,儘管這個中興漢室,最後沒有實現,當然要是他最後能夠在有生之年得了天下之後,也不一定會將自己的地位交還給天子,可是他畢竟姓劉,卻是又一次的光武帝劉秀一樣的偉業的,這樣的人的心思,總是能夠在這一個信條周圍打轉的。
而曹操卻是太過難以猜度,畢竟當年作為相人大師的許劭,卻也只是給了曹操一個比較兩端的評語,君清平之奸賊,亂世之英雄。
這樣一個人的心思卻是誰敢言說,把握得準呢所以華佗此時能夠安穩的站在鄧瀚等人的面前,實在是不知道祖上積累多少的恩德,當然華佗本人於當世之人那裡扶養的名望也很是可觀的,這些卻也都在默默的保護著他。
“先生定然很有一番驚心動魄的體會吧”鄧瀚的一句話卻是將華佗內心
中的那點愧疚,化作了此時的激動。
對於這些小輩人,華佗卻是從來就沒有什麼抱怨,卻是因為更多的時候,他自己反而總是給這些小輩兒人添麻煩,而以鄧瀚為首的他們卻也是不管如何的辛苦或者犯難,總是要保證對於他的承諾。
“這次還是老夫太過莽撞了啊”
“這個卻不是先生的問題,只能說是我等這些年輕之人,卻也沒有先生做人做的那麼有朝氣,做的那麼直,不管什時候,總是先想到要如何的儲存自我,而不是去想多一些,去考慮一下這些事情,我們該不該做,會不會與自己做人的原則有所牴觸在這一點上,先生卻是為我們上了一課,曾記得亞聖說過,雖千萬人吾往矣我等卻是得書,讀書而忘書了”
“是啊,先生,卻是不用客氣了,少爺說的對,我們這些小輩人也是過得有些瞻前顧後的,總想著佔便宜,不想吃虧,這樣的心思可是太不對了”鄧艾介面道。
“士載,所謂只想佔便宜,不想吃虧,這樣的事情,我可是沒有想過,當然少爺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也就是你,才會這麼想吧”周不疑卻是此時說道。
鄧艾自是連忙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