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些這些下層的兵士們來說,並沒有什麼過錯,不過這樣的心思卻是會在守城的戰事中,影響到戰爭的程序的。
待走了張任,城頭上的鄧艾卻是問著鄧瀚道,“少爺,明天的戰事究竟會怎麼樣呢?”
“那還用說,
肯定是一場大戰了,”不待鄧瀚作答,張飛倒是回道,“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呢,居然今天就讓俺老張碰上了這麼一處,以為江東都是些軟蛋慫包,看來今後要想去江東的時候,還是要xiao心些了”
“哦,不想三將軍,居然也會有這麼xiao心翼翼的時候呢?”鄧瀚居然還有心調笑張飛。
“切,俺只是這麼一說,並不是什麼xiao心翼翼,畢竟江東也並非一無是處的,若是俺還和之前一樣看不起江東人,要是去攻打江東的時候,那定然會出狀況的”
“什麼,三將軍,什麼時候要去打江東啊,我怎麼不知道?”鄧艾cha話道。
“要問還是去問你們家少爺去,這可是他答應了的,說是既然俺們這次跑了這麼遠,就先不要急著回去襄陽了,畢竟那裡也是怪悶得慌的,曹cao那廝只是揪著雍州不放手,在荊北只是一個勁兒的屯兵不進,兩下里都是xiao心謹慎,而不做什麼開戰的準備,還不如趁著江東大軍都攻進荊南的時候,我們來個圍魏救趙”
“這話怎麼不想是我說的,而且好像我也沒有說那麼多吧,三將軍,翼德兄?”鄧瀚卻是用右手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樑。
“嘿嘿,反正俺就是這麼認為的,而且就是將來要是大哥問起來的話,俺也會這麼和他說的”張飛卻是不管不顧,一副賴皮的樣子,或許是這老xiao子也是當年殺豬殺的多了,明白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道理。
只是這個時候的鄧艾,顯然並沒有將鄧瀚和張飛的話,當做笑話。
“嗯,少爺這麼說的話,倒也有幾分可行之處,江東孫權雖然地盤不大,不過也是有著幾千裡的防線的,不說別的,眼下的孫權卻是將宮殿建築與建業,這裡也是大江沿岸,而我荊州的水軍,自是不懼江東的水軍,只要甘興霸都督,領著一路水軍,從江陵出,而沿著大江順水而下,不過數日即可到達,即便是途中遇上了江東的水師,也不用擔心,只要惹得江東震動的話,周瑜這裡就不可能繼續高枕無憂的攻打我荊南諸地,即便是他不派出援軍回援的話,我們還可以散佈謠言,就說周瑜有自立之心,即便是孫權再信任周瑜,可是此時的周瑜已經是掌握了江東大部分兵力在手的”
“而且好像江東的那些個大佬中,有個張昭,似乎就對於周瑜這樣的窮兵黷武有些看不過眼,總之只要這麼一來,就能夠讓江東內裡luan上那麼一陣,當然也就不會讓我們荊南的形勢有多麼的緊張了,只要等我們緩上一緩,召集的預備役的兵士武備完好,再恢復幾天的時間來訓練,到時候我們荊州卻又怕他誰來”鄧艾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
鄧艾的這個樣子,自是讓張飛很是驚訝的看著,“子浩,你是不是和這xiao子已經說過了這些事情啊,怎麼聽著他說的,都是一嘟嚕一串兒的,而且都像是很在理的樣子”
“沒有啊,這都是他自己想的,我怎麼會想出這麼簡單的事情出來,而且事情要是全照他設想的這樣,豈不是江東人也太過蠢了”鄧瀚自是搖頭道。
要是事情真想鄧艾說的那麼簡單,只因為孫權坐鎮在建業,從江陵的甘寧領著荊州的水軍自是可以一路上順水而下,直取建業,來個斬首行動,便可以一舉讓江東大luan,從而讓荊州輕鬆的吞掉江東這片地盤。要知道從江陵,或者從江夏距離建業更近一些,若是沿路之上的江東水軍全是酒囊飯袋的話,自是有這般可能,可是孫權又不是什麼笨人,還選擇建業為自己的根基之地,自然是相信這裡不僅有那個張紘所說的龍虎之氣,還是因為他的手下足以保證這裡的安全的。
從江夏沿江而去,卻是一路上綿延數千裡水路,再是可以憑藉著順水的優勢,可是這出兵作戰總是需要後勤補助的,想象一下這大江兩岸,不是曹魏的地盤,便是江東的地界,如何能夠那麼輕鬆的給荊州佈置出一個落腳之地出來。
而且經過了漢陽一戰之後,曹魏和江東自然都是深明荊州的水師厲害,對於沿江的防禦,那當然是相當的慎重的,尤其是江東方面,自然對於這位處於他們上游的荊州更是警惕萬分的。如何會讓荊州的水師從容的飛流直下,好去攻打他們的老巢呢。
更何況為了保護建業城的安穩,原本不應該這個時候出現的將建業城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