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水師舟輯,卻是成不得軍,一時之間也是運載不了這麼多的荊州兵士,這救兵如救火,而劉障等益州卻又限定了荊州兵士須得乘船。卻是難倒了張松以及當地的守軍。
此時卻是恰有江陵的豪商徐康願意幫助益州別駕,其所求者不過是要在益州境內通商的自由許可。有些病急亂求醫的張松此時雖有些疑慮,卻也答允了徐康的要求,身為益州的別駕這點權力卻還是有的。
得知了徐康從張松那裡拿到的許可,襄陽城內的鄧瀚卻是吩咐,讓江陵那邊的雲漢分站可以更多的分派人手進入益州了。
既然這次劉備入”的目標,由於一時之間沒有合適的藉口得利益州,劉備也有些卻不過自己的面子,那就先徹底的瞭解一下自己未來的地盤也沒有什麼不妥的。
“子浩,昔日同學時,為兄我還沒有發現你有這般的“利。欲燻心啊,怎麼現在變成了這般模樣,總是要見縫插針般給摳出點東西來,有時還是很早就有心佈局了”說道這裡的諸葛亮卻是忽然間停了手上揮著的羽扇,把眼觀瞧,“你看,當日你把元智兄的老母和二弟接來江陵,原本我並不在意,可是你看現在徐康卻是成了給你這雲漢打工的大掌櫃,還有這扇子還是你給我的,莫非你對為兄還有些興趣不成?”
說完,諸葛亮卻是先笑了起來,引得一同在座的糜竺,簡雍俱都為之莞爾。鄧瀚見此,卻也湊趣笑道,“那當然,這不現在我就是躲在師兄的庇護下偷懶了麼!”
頓時議事廳中笑作了一團,連帶著門外守護的兵士都為之心情放鬆。那瀚見到從來不怎麼開玩笑的諸葛亮也這般行事,卻是瞬間明白了。
劉備雖然平時並沒有什麼赫赫威名,也不曾有過什麼能讓別人為之驚恐的無雙武力,可是有他在時,這襄陽城中,卻是帶著一股子和氣,使得每個活在其豐的人如沐春風,加之劉備向來的平易近人,其治下的人們自是都自然而然的帶有一些安逸,而如今劉備卻是領兵西去,便讓人們的心裡有些惴惴,故而諸葛亮這才以這種不常見的態度玩笑著鄧瀚,那瀚卻也與之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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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兩個人的帶頭,由上及下,卻是讓荊州城內並沒有因為主公的離開誘發什麼變化,城中的人馬也都各安其個,各司其職。
這時的鄧瀚卻是突然間又悟到了一層,歷史中人們都說劉備多是喜怒不形於色,其實諸葛亮很多時候也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姿態,也未嘗不是同一種的表象,他們這般做都是為了在敵強我弱時,藉此來安慰臣下們時有的驚之這般的辛苦。卻是少有能暢舒心意之時。或,州入上的劉備只有成為漢中王,諸葛亮初出茅廬時才是他們真正覺得意氣風發的時候吧!”
和糜竺,簡雍兩個人分別商討了一些有關於商事和教化上的事情,議事廳卻是隻留下了諸葛亮和邸瀚兩個人。
“依照行程而算,主公卻是快到巴郡了吧,子浩?”
“昨日晚些時分傳來的信鴿,說是大江上卻是水勢突漲,不過大軍並無掛礙,只是延誤了些時候,估計還需三天才能到了巴郡!”
“只要我荊州的大軍平安無事,其他的也就無所謂了!這兩天上庸關軍侯處時常來信詢問,翼德也是每天一早必到我府上問候一番方去軍中坐鎮!”
“師兄該是體會到先前元直師兄的那份辛苦了吧!哎,卑兄你說元直師兄會不會故意的,才想著跟著主公入川啊,哈哈!”
展顏一笑後,諸葛亮卻是正色道,“如今主公在外,我等卻是需要更加的小心謹慎,一定不能有絲毫的閃失才好!”
“師兄說的是小弟自當如次,不過師兄卻也要注意休息,須知有一副好身體,才能做更多的事情!”邸瀚見諸葛亮點了點頭,這才續道,“這兩天,我已經傳令漢中的機動人員,擇機於其糧道上,做些形似意外的手腳,但不用過了,待主公到了劍閣後再正式動手”。
“不錯,讓他們繼續對峙,才是對我們最好的處置,我也傳令給了甘寧,讓他多安排些巡邏的船隻,好生的看護江陵水道,文聘也已經安排好了漢水上的巡邏船隻。長沙陸遜處,也回信說了一些那邊的防範,確實處置精當,有陸伯言在江南,讓我安心不少啊!”
“這麼說,師兄還有什麼地方不放心的了?”邸瀚卻是笑著對諸葛亮道,“師兄且放寬心,主公那邊吉人自有天相,況且還有三萬大軍相隨,陳到將軍領白耳精兵護衛,自是不用擔心,江南伯言處,有精兵五萬,足可守護四郡之安危,上庸關將軍也有兵三萬,上庸城這兩年又是屢經加固修繕且又是易守難攻之地,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