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那老頭卻是點了點頭,“老夫就是王越,哎,看著你這般樣子,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老牛鼻子好囉嗦,你這個小子雖然沒有跟著學道,可是這嘴皮子還是跟著學得很溜啊!”一邊指點著鄧瀚,一邊還搖頭嘆息著,“不過,好像也從來沒見過那傢伙也會劍啊,這倒是有些蹊蹺!”
聽聞來人果然是王越,那邊原本連傷帶嚇無力起身的王基卻是‘噌’地一下便站了起來,滿臉透著一股震驚的身軀,哆嗦的嘴唇間卻是吐出了幾個不成話的字眼,“原來卻是王老神仙,今日能夠見到活著的您,讓小子該如何是好,這卻是小子幾時修的的福報,縱使讓小子現下立馬死去,能夠在這個時候見到您老的真人,卻是不枉了!”
身為武人的王基,自是佩服那些個武藝高強的名將,可是對於這位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已成了天下武人心中神仙般人物的王越,自是初見之下怎麼能夠壓抑住心中的激動,畢竟這孩子見過的世面終究有限。
相比於王基,鄧瀚卻是要平靜的很多,不過見慣了英雄,何況如今的他在許多人眼中都有被看成是天上星宿下凡的徵兆了,想讓他和王基那般激動,在今後不敢說絕無僅有,也當是少之又少了。
“前輩是不是看錯了什麼,在下自然也有師傅,可是卻是師從於荊州水鏡先生,家師卻不是什麼牛鼻子老道啊!”此時的鄧瀚倒是很關心自己被人認錯了的身份,他對於水鏡先生這個師門卻是很看重,並以之為榮的。
聽了王越的話,鄧瀚卻是奇怪不知自己身上的那樣特點能讓王越認為自己是牛鼻子老道的徒弟,或許是劍法麼?
看著王基那般興奮的神情,王越這位劍仙似地人物,自是見多了,他卻是不顧王基的那些讚譽之詞,卻是對鄧瀚道,“怎麼可能,老夫這縱橫天下數十年,還沒有錯看過什麼東西,在許都看你出劍,便從你的劍法中看到了你的,心肝脾肺腎,骨子裡滿是陰陰陽陽,那些玄妙的圈圈之類的東西,若說你不是學劍於道,老夫實在是不能相信!”
自己的劍法何來,卻是不好解釋,畢竟司馬徽以文士聞名天下,卻是從來沒有人見過水鏡先生有做過道士的時候。不過盛名之下,卻是無虛,王越說鄧瀚學劍於道,自然太極劍,卻是由道家而出,鄧瀚自是需要解釋這其中的來龍去脈。
“前輩法眼如炬,小子的劍法卻也不是學師於水鏡先生,倒是小子無意中在遍覽道家典藏時,從中而悟出來的!”說這話的時候,鄧瀚自是在心裡對著太極宗師張老先生說著抱歉,“我這也算是先將你的成果據為己有了,真是不好意思,不僅偷了詩仙的名頭,現在又要將你也得罪了,我這也算是文武雙全了,哈,兩位後輩高人啊!”對於如今的鄧瀚來說,兩位的存在或許會被變化的亂七八糟了。
“你說這是你自己看書後悟出來的,”王越的表情卻是一剎間變得端莊凝重了許多,“我知道你叫鄧瀚,你小子今年幾歲?”旁邊一直沉浸於見到王越後的興奮感中的王基,此時卻也聽清楚了的王越和鄧瀚之間的對答,原本還想打問一下鄧瀚的他,此時卻是體驗到了另外的一種震撼。
“不敢欺瞞您,這劍法卻是小子自己所創,說到年歲,哦,小子這已經過了年,算作十七歲了吧!”鄧瀚自是直言應承道。
“不是吧,公子,如此年紀,於文一派,已成一代宗師輩,還被天子稱為詩酒仙,於武一道,卻竟然還有這般高深的悟性,竟能獨創了一門如此高強的劍法!”
“人能生而知之者,所謂天賦人生,老夫今日卻是得見了!老夫先前還以為你這般劍法定是我其中一位道友傳授與你的,如今看來卻是老夫錯了,仔細想來我那些個牛鼻子的朋友卻都是嗜好符法道術之人,於這類似赳赳武夫的行徑卻也多有疲懶,以他們的性情,卻是不會將道之意味運用於劍的!”王越卻是真心的感嘆著。
若是鄧瀚是他徒弟輩,王越自是用不著對他客氣,不過如今見鄧瀚竟然有這等劍法修養,王越卻是在言談間將他看作了一個近乎和他平起平坐的人物。
“老夫適才卻是有些莽撞了,原本也只是想試試老友這劍法的深淺,不想卻是無心插柳,探得了閣下這般人物!”王越自是將方才一見面便向鄧瀚和王基兩個人動手的緣故解釋給他們,兩個人自是連道不敢,“若無這一場,我等豈不是沒有機緣和您老相識了,卻是不打不相識!”鄧瀚自是說道。
“卻是不打不相識,哈哈,果然天下英雄出少年啊,”鄧瀚的識趣也讓王越感到很舒服,“嗨,鄧小子,今天老夫很是高興能夠認識你這一位文武雙全的天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