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已熟悉的笑容,也讀懂了那眼神中的不懷好意,肖蘭輝心頭又是一顫,低聲的說道:“小鬼頭,你儘想壞事。”
金恩華把肖蘭輝摟得更緊,口中的熱氣透過濃密的烏髮傳到玉頸上,有種癢癢怪怪的感覺,令人陶醉迷茫。
“蘭姐,我,我很想有個人,來教教我,教教我怎麼做人,做個真正的男人。”
“是嗎?”肖蘭輝全身一陣燥熱,說話帶著顫音,“你,你本來就是男人。”
“我不是,以前,我怕看見你們,你們女人的身體,”金恩華鼓起勇氣說道,“我沒見過爸爸媽媽,出生那年,月河發大水,我還沒生下來,我爸和十幾個民兵一起,就被黃土溝的山洪沖走了,媽媽得知爸爸的死訊昏死過去,我是在媽媽昏迷中早產的,她沒能看上我一眼也走了。”
肖蘭輝輕輕的抹著金恩華臉上的眼淚。
“那一年鄉里人都出去逃荒討飯了,我是喝著草汁長大的,懂事以後,好羨慕那些媽媽懷中的孩子,他們,他們能幸福地喝著媽媽的奶水。”
“你想他們嗎?”
“想,又不想,連張照片也沒留下,怎麼想?只聽我奶奶說,爸爸很象爺爺,姐姐特象媽媽。”
遙遠的憂傷記憶,被肖蘭輝的愛撫慢慢地散失而去。
肖蘭輝颳著金恩華的鼻子,“我能教你麼,教會了變得更壞。”
“我壞嗎?”金恩華調皮的笑著。
“小鬼頭,”肖蘭輝輕拍一下金恩華的臉,扭身坐起來,“你天天上班不幹正事,偷偷摸摸的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還不夠壞嗎?”
金恩華伸出雙手從背後摟住了肖蘭輝的纖腰,“只看不做,脫離實際,看了不用,看也白看。”
肖蘭輝低垂著頭,溫柔的摩挲著伸到她胸前的雙手,輕輕的按在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脯上,悠悠的嘆道:“恩華,姐不是個壞女人。”
“我要讓你變成壞女人,我一個人的壞女人。”金恩華在肖蘭輝的耳邊輕語,“蘭姐,你願意嗎?”
“你要我怎麼教你?”
“我是學生,你是老師,你怎麼教,我怎麼學唄。”
一陣短暫的沉默。
“這位同學,”肖蘭輝沉浸於久違的亢奮之中,“抱緊老師,吻吻你的老師。”
“吻”字的意義早已研究過上百遍,學生恨恨的想著,這古人真不地道,明明要用嘴,卻在口的旁邊加個勿,誤人子弟啊。
得到指令的學生顫抖著湊近老師滾燙的俏臉,笨拙的貼了上去。
學生太笨了,老師拋來恨鐵不成鋼的媚眼,主動出擊,親身示範,開始了第一課的啟蒙教育。
原來女人的吻能釋放和傳遞巨大的熱量,受到了鼓勵的學生,不由自主的解除了自己和老師的外衣,讓兩人的擁抱更加的緊密。
耐心的老師細緻的教了十幾分鍾,收回放在學生嘴裡的香舌,主動的脫掉身上的毛衣,雙手摟著學生的肩膀,俏臉鮮紅,嬌聲道:“這位同學,這是第一課,入門教育。”
“謝謝,”金恩華調皮的一笑,“老師,我好熱。”
老師媚眼一斜,躺倒在學生身邊,急劇起伏的胸脯,鼓動著學生脫掉自己的衣物。
“老師,我想複習,可以嗎?”學生禮貌的問道。
老師把學生拉到了自己身上,“這位同學,不努力,休想透過。”
一次次的複習,在老師的鼓勵配合下,五十分,不及格,六十分,嚴格的老師,勤奮的學生,終於,換來老師嬌聲的宣佈,“這位同學,第一課優秀,透過。”
“老師,還有幾課呀?”學生露出從小練就的強健肌體,驕傲的問道,“學生一向好學,請老師放心施教。”
老師媚眼濛濛,嬌聲說道:“這位同學,好好聽著。”
老師拉過學生的手,暫時壓擬了兩座火山的急劇運動。
“第二課,人體寫生;第三課,親密接觸;第四課,翻山越嶺;第五課,叢林探險;第六課,調查研究;第七課,實戰演練;第八課,深入提高。”
“嘿嘿,學生我聰明伶利,自學成才,”詭異的微笑一閃而過,“老師,學生這就預習你的第七課了。”
一聲低沉的怒吼,不待老師回答,迷茫和熱血中的學生,撕掉老師身上最後的片布,象一隻飢渴的惡狼,狠狠地撲了上去。
老師癱在學生的身下,早已變成溫順待宰的羔羊,那種幸福的感覺,叫做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