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物的流通要道後,這幫傢伙一改以前打一槍就跑的習慣,賴在月河不走了,租了供銷社的房子,掛起城南工商所月河分所的牌子,做起了打持久戰的買賣,對過往的走私貨,能截就截,能留則留,乾的是此路屬我管,留下買路錢的勾當。金恩華看得是相當的“眼紅”,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可惜人家有縣裡的上封寶劍,吃香喝辣,只能看著眼饞想著嘆氣,更讓人可氣的,快一年了,那領頭的連個照面也不打,每每想起,都恨得暗暗咬牙。
呵呵,金恩華獨自坐在辦公室裡直樂,土崽子們,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千萬別怪我,是你們自己撞上槍口的喲。
月河街村民兵連不愧是一支有戰鬥力的隊伍,光復員軍人就有二十幾個,平日裡訓練有素。一聲令下,直搗黃龍,把個打辦砸了稀巴爛,裡面的人無一漏網,個個被揍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那個叫錢富來的隊長最慘,打鬥中被憤怒的“群眾”折了一條胳膊。
幸好李紅年等鄉幹部“及時”出現,把打辦的十來號人帶回了鄉政府。可黃月生帶著上百號年輕人,喊著“為村民報仇,懲辦兇手”的口號,“不依不饒”的圍住了鄉政府大院。
“金書記,趕快向縣裡報告吧。”金天明憂心忡忡的說道,他素來膽小,大院裡燈光下聚集的都是鄉親,另一邊則是工商局的人,怕鬧出大事收不了場。
金恩華望著餘中陽,“中陽同志,你的意見呢?”
餘中陽也沒有見過這種場合,心裡有點打鼓,你是一把手,出了事也是你先擔著,離我遠著呢,“金書記,我聽你的。”
心裡冷笑一聲,,老子這場戲就是演給你看的,“唉,看來只有向上彙報了。”
拿起電話:“總機嗎?我是金恩華,給我接縣委值班室。”
突地,金恩華一拍桌子,嚇了餘中陽和金天明一跳。
“你們郵電局是幹什麼吃的?”金恩華對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