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這麼悲壯,金先生今天是輸定了,看來今天我要發財嘍。”
梅寧坐到了幕容雪下首,“不一定吧,小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說不定能爆個冷門呢。”
金恩華也坐了下來,從盒子裡倒出麻將,唉聲嘆氣的說道:“三女一男戰四方,輸者必是我矣。”
梅寧不客氣的批評道:“小金,你這是封建迷信,時代不同了,老話不靈了,不能未戰先怯,要有信心。”
餘立微笑著問:“梅女士,客隨主便,請問怎麼個玩法?”梅寧說:“兩岸是一家,今日改革一回,請喧賓奪主吧。”餘立笑道:“梅女士不愧為省長,大度而爽快。”梅寧看一眼金恩華道:“牌桌之上沒大小,今天就放開玩了。”慕容雪道:“好,八圈為限,巴黎玩法,上不封頂,財神作搭。”梅寧微笑道:“悉聽尊便。”餘立笑說:“總得有點彩頭,提高大家的積極性嘛。”慕容雪道:“省長最大,彩頭大小請梅女士定奪。”梅寧從容的說道:“幾位都是大財主,那就由我這個窮人來說好了,一個子兩塊,不痛不癢。”慕容雪笑道:“如此甚好,小賭貽情麼。”
三個女人一臺戲,果不其然,金恩華沒有說話的份,拿眼一瞧三個女人的洗牌動作,差點讓他傻了眼,慕容雪就不用提了,資料上說她閒時痴迷搓麻,肯定是個中高手,那個餘立不是很熟悉,只知道是慕容雪最好的閨蜜,是她的私人律師,雙手五指尖尖,趴在麻將上如輕風拂柳,姿勢優美輕靈,轉眼間已是長城矗立,巍然齊整,慕容雪的動作則如酥手點花,眼花繚亂之中,象彈鋼琴般速動,那一道城牆早已完成,再看梅寧,不緊不慢,從容不迫,猶如大海撈針,水中撈月,談笑間胸前已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