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你肯定還有什麼額外的陰謀吧?”柳慧如笑著:“嘻,我答應她,只要解除了娃娃親,就讓她做你的女人。”金恩華一聲長嘆:“唉,天那,我非累垮在你們的荒田裡不可。”柳慧如噗的一笑:“別裝了,小倩說師兄弟中只有你練過那個,那個專門什麼折磨人的功夫,嘻嘻。”金恩華又是嘆氣:“唉,這丫頭,這種事能說麼?”
看了看柳慧如那裡,金恩華一臉的垂頭喪氣,“可惜了,家有良田動不得,枉使英雄難用武啊。”柳慧如拉著金恩華起來,一邊推一邊笑道:“快去吧,我給蘭妹打個電話,讓她給你留著門。”
金恩華如逢大赦,孩子般跳起來,在柳慧如臉上親了親,原路返回,急急出門,跳上車就往月河鄉奔。
果然,蘭姐仍然象往常一樣,依在灰褐色的院門上,靜靜的望著他。金恩華心裡一顫,這溫馨柔情總是能夠強烈的撥動他的心絃,他望著她,把她攬入懷中,她身若無骨的任他抱住,然後任憑他吻遍臉上的每一寸一分。
肖蘭輝牽著金恩華的手,走到院子裡坐下,痴痴的望著他,幸福的目光一覽無餘,金恩華悄聲問:“蘭姐,媽呢?”肖蘭輝小聲說:“早睡了,我沒告訴她你回來了。”金恩華習慣的躺在桌椅上,握著肖蘭輝瘦小的玉手問:“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肖蘭輝笑:“還有他(她)。”金恩華瞅著摸著:“呵呵,咱也快當真正的老子了。”肖蘭輝笑說:“希望他別學他老子的壞。”金恩華道:“蘭姐,他老子很壞嗎?”肖蘭輝調皮的說:“老公,你說呢?”金恩華一臉的不懷好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