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說法,他說:我們不去研究人力車伕的生計,卻去高談社會主義我們還要得意揚揚誇口道,“我們所談的是根本解決。”老實說吧,這是自欺欺人的夢話,這是中國思想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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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繩文集93
破產的鐵證,這是中國社會改良的死刑宣告!
(《每週評論》第31號,《胡適文存》卷二,151頁)
在五四運動以前,胡適和新文化運動中的其他人一起,反對迷信封建教條。到了1922年,他說:“我對於現今的思想文藝是很不滿意的。孔丘、朱熹的奴隸減少了,卻添上了一班馬克思、克魯泡特金的奴隸”
(《胡適文存》第二集,卷二,101頁)。到了1930年,他在向“全國少年朋友”宣傳他的實用主義哲學的《胡適文選自序》中說:“被孔丘、朱熹牽著鼻子走,固然不算高明;被馬克思、列寧、斯大林牽著鼻子走,也算不得好漢”
(《胡適論集近著》,645頁)。
在胡適看來,誰不相信他的實用主義而相信馬克思主義就是“迷信”
,就是“做奴隸”
,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在蔣介石國民黨統治下,1929年胡適講了一陣“人權”
,但很快就偃旗息鼓。
瞿秋白為他作詩道:“文化班頭博士銜,人權拋卻說王權。”人權變成王權,實用主義也成了主要是用以反對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的武器。這樣,胡適就徹底地背離了五四時期的民主與科學的精神。
積極地繼承了五四新文化運動的是中國共產黨人和黨外的馬克思主義者。他們用馬克思主義思想武器在中國的歷史條件下深入地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