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一樣了?難道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葉魅故意沒好氣的道:“我都說了是學習,那本書你們是不是沒有去找來看?”
兩人都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道:“這最近不是忙裝修的事情嘛,時間有那麼一點緊再說了,我們跟著魅哥幹就好了,我們就沒有必要看了。”
葉魅也沒有再說什麼,他們不去看更好,免得到時候又得編故事來糊弄他們。
馮建拉了拉葉魅的胳膊壓低聲音道:“魅哥,你剛才往那裡一站,就好像很能打的樣子,那種氣勢怎麼變出來的啊?”他們倒是不認為葉魅變得多能打了,因為今天都是一拳一腳的過去,清清楚楚毫無花俏,只是不明白肖飛為什麼那麼遲鈍,怎麼打怎麼著。
葉魅用手指點著他的腦袋將他推開,沒好氣的道:“那叫做自信,像你這種把頭髮染得黃澄澄的,似乎這樣才能唬人,這就是不自信的表現,唬人不是靠打扮牛叉,還是得靠實力。”末了還補一句,“書上說的。”
馮建不住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奶奶的,明天老子就染回黑色。”
隨意看了看施工的進度,葉魅就離開酒吧回到家,利用那幾臺機器好好揮霍了一輪汗水,晚上九點,又偷偷的溜了出去。
找個隱蔽的地方變成“夜”,然後又摸到花音的對面藏起來。
這段時間他都是這個點跑過來守在外面,等薛小落下班,就在兩女身後悄悄跟著,為此他推掉了多次馮建喝酒的活動,弄得他怨聲載道。
不過這些時間他都白等了,許婷送薛小落回學校的路上,再沒有遇到過任何問題,他也不想再像上次那樣弄什麼英雄救美,搞得現在是連一次單獨接觸的機會都沒有。
花店準備關門的時候,上次那個青年胡新亭穿著一身警察制服出現,和許婷聊得很歡,因為客人不算多,所以一般關門前許婷都會讓薛小落出到外面來剪枝葉,方便陪她聊聊天。胡新亭不時扭頭過去和薛小落說話,但薛小落卻一句都沒有回過,顯然對男人還是深具戒心。
忽然許婷接了一個電話後就變得十分緊張,猶豫了一下對薛小落道:“小落,我們出去十分鐘,你幫我看一下店,一般不會再有客人來了,記得別亂跑。”說完就拉著胡新亭跑了出去。
沒想到他們前腳剛走,一個婦女就走進花店要買花,要的還是放在架子上最高的那一束。
薛小落雖然不矮,但踮起腳尖伸長手還是夠不到,只好把她坐的那張小板凳搬了過去,踩著板凳將花拿下來。不知道是地板不平還是她沒有站穩,手上剛拿到花束,板凳就一歪,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後倒了下來。
那個買花的婦女還在欣賞另外幾束鮮花,薛小落驚呼一聲摔落的時候,她只來得及伸手掩嘴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身子一點反應都沒有,眼見女孩就要橫摔地上,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忽然閃出,伸手隨意的一抄就把那個女孩給接到懷中。
“沒事吧?”葉魅問了一句,那束花啪的一下掉到薛小落的小腹處。
薛小落眼睛緊緊的閉著,含胸縮肩,一副受驚小貓咪的樣子,那花束掉在她身上才讓她一驚睜開了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葉魅面具後關切的眼神。
葉魅的口鼻都露在外面,面具形狀和材質都比較精美,看上去其實並不可怕,那個買花的婦女都還以為是年輕人的小把戲,拍著胸口道:“還好你反應快,剛才嚇死我了。小姑娘你沒事吧?”
薛小落這才發現自己還縮在葉魅的懷中,臉上泛起兩朵紅雲,輕輕掙下地,垂著頭小聲說了一句:“沒事。”然後又像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將那束花遞給婦女,結結巴巴的道:“二,二十五元”
那名婦女年紀雖然不小,但還是被薛小落那略帶羞澀的純美樣子給照了一下,一邊掏錢一邊忍不住心中羨慕這些年輕人的愛情充滿了活力:“玩鬧可以,但得注意安全啊。”他還以為葉魅是戴面具和自己的小情人在鬧著玩呢。
接過鮮花離開,花店就剩下葉魅和薛小落。
見她扭著衣角垂著頭,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葉魅知道不能操之過急,而且看樣子許婷應該快回來了,於是笑了笑柔聲說了一句:“小心一點。”就轉身打算離開。
沒想到才走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葉魅訝然回頭,見到薛小落竟然顫抖著肩膀,大嘀大滴的眼淚離開眼眶,摔碎在地板上。
“我是不是很笨?是不是大家都討厭我?”薛小落雙手緊緊拽著自己兩邊的衣襟,由於太過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前額垂下的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