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名牌大學,卻因為葉魅和肖飛兩個老鼠屎給攪渾,何其悲哀。除去這個方面不說,這兩個人渣也不知道幹了多少壞事,敗壞了多少女孩的清白,現在葉魅的靈魂已經被他打散,沒了後患,只要能將肖飛壓住,至少他做起壞事不會像以前一樣毫無顧忌。
這就是葉魅的真正目的。
眼下那個坐在雷蕾旁邊的人當然不是肖飛,肖飛和他不同系,自然不會有上課的交集,這個人只是他的一個死黨,叫做吳天,也可以說是頭號小弟,就像馮建之於葉魅。
和馮建不同的是,這個吳天是真的很能打架,塊頭又大。
顯然,葉魅和肖飛的關係很多人都知道,看到葉魅進來,整個教室立刻就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凝滯。
“雷蕾,這小子是自己硬要坐這裡,還是你忘記佔位置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雷蕾的身上,雷蕾卻死命的垂著頭,臉色有些蒼白,好半天才用猶如蚊蟲般的聲音道:“我佔了位置的,但是他,他硬要坐過來”
葉魅這才看向吳天。
吳天其實在葉魅走過來的時候,就想說兩句挑釁的話了,但此時的葉魅腰桿挺得猶如標槍一般,肩膀似乎也比以前開闊了不少,尤其在一身沒見他穿過高檔衣服映襯下顯得精神奕奕,原本酒色過度的渙散眼神變得深邃而清亮,望過來的時候竟然有刀鋒割體的感覺,讓他到了喉嚨的話硬是說不出半個字來,直到葉魅問完了話看過來。
他努力裝作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嘴角盡力想勾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失敗之後想起肖飛之前的吩咐,正想囂張的說兩句話威風一把,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一向有起衝突,只會呼朋喚友拉人壯聲勢的葉魅竟然二話不說就猛然揪住他的頭髮,用他的臉對著桌面就狠狠的磕了下去。
附近幾個女生包括雷蕾都尖叫著站起,在吳天鼻血長流中,葉魅又提著他的領子,從位置上拖出來一甩,他的身子砸到前面兩排的桌子,發出一片碰撞的聲音,就像在湖心投了一個石子,驚叫和慌亂以吳天砸到的桌子處向四周擴散,很多人都站了起來,雖然旁邊很多男生,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止。
吳天本就是好勇鬥狠的人,被弄了這兩下,雖然臉上身上多處火辣辣的疼,但還是爬了起來,吐了一口帶著淤血的口水,就向葉魅撲過去。
這種流氓式的打架方法葉魅是見得多了,都是靠著一股子狠勁,又是瞪眼又是喊叫的,若是打群架,這種方法很多時候還真能起到一點作用,但碰到懂行的,只要不被那種虛張的聲勢嚇住,要對付這些根本沒有招式的招式,簡直易如反掌。
葉魅只不過側移開一步,腳下隨便一勾,吳天高大的身子就失去平衡砸到了水泥地板上,估計門牙都被磕掉了,滿嘴的鮮血。
此時一聲怒喝從講臺方向傳來,原來是古柄構到了。
古柄構作為政教處主任,處罰了不知道多少學生,滿手的“血腥”,就算葉魅這類學生輕易都不敢惹他,遠遠見到都是繞開來走,現在一聲大喝,很多驚惶的同學都安心下來,顯見其威力的驚人。
葉魅停下手轉過身,古柄構指著他怒道:“無法無天,竟然在課堂上就打架,很好,你們乾脆過來和我這把老骨頭較量一下吧。”
葉魅完全沒有被他的氣勢嚇住,臉上神色不變,看著古柄構認真的道:“古老師,現在請讓我處理完這事,下課後我會給你一個解釋,只要你覺得不滿意,我任憑處罰!”
古柄構窒了窒,這還是第一次有學生敢以一個平等的姿態像談交易一樣和他說話,而且這番話不僅給了他臺階下,也算是變相的服軟,但交易的籌碼就是現在他要袖手旁觀,權衡之下當然是答應划算,但是第一次,他出現了猶豫。
葉魅卻不想給他猶豫的時間,說了一句:“當你預設了。”就轉回去走向正在努力爬起來的吳天。
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讓他又倒到地上,然後彎下腰拿起他的一條手臂,猛然就向著關節相反方向拗下去,旁邊好幾個女生都用手捂住了臉不敢看,驚叫聲中,咔嚓一聲,那手臂就軟趴趴的變成了兩截。
吳天在地上疼得慘呼連天,古柄構臉上陰沉得可怕,他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邊緣。葉魅卻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單手提著吳天的領子,像拖一條死狗一樣,一路將他拖到門外,像丟垃圾一樣丟到一處花圃處,拍了拍手就走了回來,對古柄構道:“好了,古老師可以開始上課了。”
古柄構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遇上這種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