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質慾望。〃胡一兵說:〃導師沒人跟他跑他還是導師嗎?可惜這不是一個需要導師的時代,人人都明白自己應該追求什麼。活著就是生存,生存就要解決各種問題,解決問題靠什麼?靠那兩個王八旦!飄得再高也要落回到庸俗而現實的地面上來。飄在空中的話空空洞洞,也漸漸說不下去了,這是導師的悲哀。也許這個時代需要殉道者,可殉道者在哪裡?導師們都太聰明瞭,把原則闡述了要別人去做,自己總是在關鍵的時候缺席,裝成個聾子瞎子啞巴,不裝行嗎?〃我疑心他在暗示我幾年前在華源縣搞血防調查的事,又想他也許是暗示我去年當職稱評委的事。想起來是挺慚愧也挺內疚,可我能挺身而出?我不能當殉道者。我去觀察胡一兵的表情,他似乎也沒有特指我的意思,也許我多心了。胡一兵說:〃按說每個朝代知識分子都是社會的最後一道道德堤壩,可今天這個堤壩已經倒了。連他們都在按利潤最大化的方式操作人生,成為了操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