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立即在裡面答應一聲：“謝謝老師。”
接著屋內就稀哩譁一陣亂響。過了一會兒。就見她匆匆忙忙地跑出來。居然和昨天田衡秋一樣的打扮。也是英式軍裝。扎武裝帶。趙曉峰奇怪道：“文娜。你怎麼穿軍裝？”
蔡文娜緊了緊腰帶。道：“有什麼奇怪。出操啊。我們天天早晨列隊出操。唉。一兩句話說不清。我的快一點。去晚了可就慘了。”
趙曉峰第一次開了眼。只見天矇矇亮。一個副官舉起銅號
地吹了幾聲。操場上立刻集合了七八個女人。全是軍裝整整齊齊地排成一隊。名立正後。田秋出列。領伍繞操場跑起來。
“軍訓！”趙曉峰搖頭苦笑道：“牛逼！真他媽地牛逼！老子以後也要找上十幾個老婆。叫莫雨涵領在操場上跑步！”
吃過早飯。蔡文娜趙曉峰送她上學。趙曉峰樂的差點蹦起來！“呵呵！只要有機會。老子一定要逃離這個魔窟！”
見到蔡文娜的陣勢。曉峰才徹底撒了氣。原來文娜只要上學。就會有三輛汽車跟隨。上面都是荷槍實彈的警衛。
坐在車裡。趙曉峰
著一肚子的怪問道：“楊森佔據了半個四川。有權有勢。為什麼太太們出操。難道還要你們打仗不成？”
蔡文娜撲哧一笑：“哪呀。軍長公館裡也和軍營一樣。全部軍事化。我們還按月領軍餉呢。如果生孩子就好了。一旦懷孕。憑醫生證明。；領五千元生活費。如果生下子女。就能在花旗銀行2萬元補助費。還能領一份田產呢。”
趙曉苦笑道：“可是。你們是太太啊。又不是他手下計程車兵。”
蔡文娜也苦笑了一下：“他就這個脾。誰敢不遵守？不僅出操風雨無阻。還要大家上課。啦。英語啦。鋼琴啦。一個都不能少。誰也不能無故缺席。還有好多家規。誰也不能觸犯。犯了。就滿堂紅。”
趙曉峰怪什麼是滿堂紅啊？”
蔡文娜忽然臉一紅：“不告訴你”隨即不意思地笑了笑：“以後你就知道了。反正公館裡誰也不怕羞。楊軍長的滿堂紅從不揹著大夥。你早晚會見到的。”
趙曉峰聽越奇怪。自己只從抗戰記事中知道這個楊森經常打老婆。難道這就是“滿堂紅？”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