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是簡易的框架結構,破敗得一塌糊塗,因為所有的傢俱、電器等都擁擠在一塊,情趣當然根本就談不上。
泓菲阿姨繼續說:“還記得季潦潦吧,大合唱站最後一排,從來咬字不清楚,嘴裡像含了塊蘿蔔似的。人家多明白啊,趁著年輕嫁到香港去了,現在不知道有多闊,在從化溫泉還買了別墅呢,上回接我去她那玩開白色的寶馬,她家保姆的衣服都是皮爾卡丹的你別笑,真的,哪天我給她打個電話,她要知道你來了,沒準多高興呢。”母親跟泓菲阿姨在一起,盡是泓菲阿姨說,她根本就插不上話。此時泓菲阿姨手撫著熱咖啡杯,無限神往他說:“我要是當了參謀長的小老婆,現在決不至於這麼寒酸,那時怎麼就沒人跟我說有錢有勢的重要性呢”正說得蕩氣迴腸,電話鈴響了,是泓菲阿姨的女兒曉菲打來的,說的好像是走穴的事,泓菲阿姨反覆說:“你爸爸的二胡獨奏他們為什麼不要?你要強調是高水平的什麼?連上我的獨唱都很勉強他們懂個屁,他們有什麼檔次?!”說完氣憤地掛了電話。
曉菲已經是廣州比較有名的簽約歌手,照片在報刊上不時露頭,當然還沒有成為頂尖人物。
泓菲阿姨的思路也是跳躍性的,先前還在談論金錢萬能,掛了電話突然問母親:“方佩你想不想走穴,我來聯絡,也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