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才將倉庫全部搬空,而那個儲物戒指也快滿了。
兩人走出地下倉庫,躺在地上的店小二雙目茫然,口中一直嗚咽道:“賊人……別動我的錢……全都是我的……賊人……你們都是賊人……”
趙尋和蕭塘看了他一眼,隨後趙尋一聲“走”,便離開了客棧。
兩人走在路上,久久沒有言語,心中都想著各自的事情,都是愁眉不展。
“你親戚就住在前面的落炎城吧?”趙尋率先開口,舒緩兩人都有些沉重的情緒。
“對,就是落炎城,姓柳,是我一個表哥,也是落炎城的城主。”
蕭塘深入說道:“當年我爹,為了讓我們蕭家大樹能夠永久長青,就讓家族之人分散到各地,那個姓柳的表哥,當年,就是在我爹的支援之下,成為了落炎城的城主。”
趙尋點點頭,心中也放下了一些包袱。聽見蕭塘以後能夠有一城之主罩著,那肯定就不用趙尋再去擔心了。
兩人整整走了一夜,當天邊晨曦初露的時候,在視線盡頭的地方,出現了一座威武的城。
趕了十幾天的路,兩人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都是興高采烈,剩下的一點距離,兩人的步子都邁的飛快。
“恩?”
正在奔跑之中的趙尋,速度慢慢減了下來,蕭塘也是一樣。
只見城門口,有著一二十人聚在那裡,全都穿著黑色的風衣,將全身都包裹在裡面,那種打扮不得不讓人產生警惕。
就像是在等他們兩個一樣,難道是埋伏?但是他們兩個也沒有得罪人,這才剛到落炎城啊。
其中一個黑袍人,伸出一隻潔白的手臂,將帽子放到背後,露出一張傾城絕豔的臉。
“趙尋,哥哥。”
趙尋眼睛一眨,隔著遠遠的距離,終於看清楚了,那人竟是陳穎思!
當下,兩人步子飛快地朝著那裡飛奔而去。
那些人也紛紛摘下頭上的帽子,只見那一張張趙尋無比熟悉,又無比掛念的臉,顯露出來。
身材高大的永珍,風流公子哥的金灘,就連一向不合群,冷傲的莽坤也來了。
自從趙尋參加十宗比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們,如今一見面,直接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有臉上洋溢著溫馨的笑。
誰也沒有想到,兄弟姐妹六人,居然會在遠離梁武國百萬裡的落炎城見面。
“你們怎麼全都來了?”趙尋不由分說,先抓住衝過來的,陳穎思的手,激動道。
“早先,蕭塘就對我們說過,他會來到這落炎城投奔親戚,我們估算著時間,就提前過來聚了。但是沒有想到,大哥你也在這裡。”金灘臉上帶著招牌式的邪異微笑,眼神卻是真誠無比。
“你讓我們擔心死了,聽著種種傳言,我們以為你會遭遇不測。”陳穎思抱住趙尋,把腦袋埋在趙尋的肩膀上面,那軟綿綿的語調,說到最後,都快要哭了。
趙尋笑笑,對陳穎思說道:“傻,沒有報仇,沒有重振不周宗,我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
眾人聽趙尋說到不周宗,神色都是黯淡下來,陳穎思兩隻玉手掩在面上,嚶嚶的哭著。
“在不周宗最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都不在……”永珍這個最穩重的人,如此時刻也心中滿是自責。
“別說這些了。”
趙尋臉上顯出滄桑之意,仰頭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是被家族強行召喚回去的,跟你們沒有關係,就算你們在,不周宗也是被滅亡的命運,只不過是多喪失幾條性命罷了。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早日為故人報仇,重振不周宗。我給你們說好了,沒有得到足夠的實力之前,你們誰也不要單獨行事。”
最後一句話,趙尋是專門對一旁沉默不語的莽坤說的。
前任宗主陸天逸是莽坤的師父,師者為父,莽坤輕易不把誰當成身邊的朋友或者長輩,但是隻要心裡面真的接納了,那朋友就是兄弟,長輩就是親人。
趙尋完完全全看透了莽坤的性格。
“大哥,我不會魯莽。”莽坤聲音有些寒冷地表態道,可見心中已經認定了某一番道理,不會再做改變。
“好,我們也別忘了今天的目的,今日可是蕭塘去投靠親戚的日子,我們這些朋友可別老是一臉哭相,壞了氣氛。”趙尋這麼一說,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個個耽誤時間了,相擁之下,走進了落炎城的大門。
一進城門,趙尋就感覺跟外面有很大的不同,城中很是繁華,高樓林立,另